蓮花的聲音在大堂中迴盪,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懇求:“老爺,救救我媽媽啊,我爸爸已經死了,我媽媽不能再這樣死在大堂上啊-----老爺-----。”
知府的臉色一變,他意識到如果蓮花的母親真的死在大堂上,那麼他的名聲將會受到極大的損害。他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判決而死在這裡,這不是濫施酷刑嗎?
“快,快把她們抬出去!”知府急忙命令衙役們。
衙役們迅速行動,將蓮花和她昏迷的母親抬出了知府大堂。隨後,蓮花和母親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輛馬車上,送回了家。
知府在蓮花母女離開後,立刻命令帶越人上大堂。他需要儘快解決這個案件,以平息公眾的質疑和自己的不安。
越人被帶進來,他的樣子十分狼狽,披頭散髮,滿臉的骯髒汙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解,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知府拍著驚堂木,聲音在大堂內迴盪:“跪----。”
眾衙役齊聲喊著:“威------。”
越人跪倒在地,他的膝蓋感受到了冰冷的石板地面。
知府冷笑著說:“我開始還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慣匪,邯鄲城裡面的殺人案件全都是你乾的,是不是?”
越人驚愕地抬起頭:“大人,這話從何說起呢?”
知府罵著:“別裝糊塗了,馬上招了,免得身受皮肉之苦。”
越人的聲音中帶著絕望:“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知府嘿嘿地笑著:“冤枉,我問你,在那個旅店毒死旅店東家,是不是你乾的?”
越人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是。”
知府又道:“好啊,我給你記下一條,不老實交代,我再問,在邯鄲的東城,你攔截一個賣豬肉的,還把人家的錢搶走,把那個人殺死,是不是?”
越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大人,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知府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知道如果不能讓越人招供,那麼這個案件將無法結案。他必須找到一種方法,讓越人承認這些罪行。
“如果你不招供,我就對你用刑。”知府的聲音中帶著威脅。
越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但他知道,如果他承認了這些莫須有的罪行,那麼他的生命將徹底結束。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大人,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知府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他知道,他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越人的罪行,或者找到一種方法讓越人屈服。
越人憤怒的喊叫著,他的聲音在大堂內迴盪:“全都是無稽之談,我不可能做這些事情,我是一個醫生,我依靠給人治病就能夠生活,為什麼要搶劫,要殺人呢?”
知府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動搖,他繼續問道:“我再問你,在城南,你在深夜進入一個寡婦家,強姦了那個寡婦,又把那個寡婦殺死,是不是?”
越人忍無可忍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和絕望。這知府簡直就是一個畜牲,這是陷害,是栽贓,是要置越人以死地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老爺,我剛剛來到這個邯鄲,跟大人素不相識,只是跟那個李希文有冤仇,他曾經自己貪汙而陷害我,這次,又是他要陷害我,為什麼大人要幫助這樣一個人,一定要陷害我,把一切壞事全都強加在我越人的頭上呢?”
知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我看你這江湖騙子,要是不給你一點皮肉之苦,就不好招供的。”
封建時代就是這樣,法律賦予了官吏殺人和打人的權力,他當然要充分使用這個權力了。要想讓一個沒有良心的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