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聊的挺愉快啊。”
陸城進到裡面就看到聾老太太坐在床上,那架勢像是遇到了什麼特別高興的事情一樣。
倒是坐在凳子上的傻柱有些心虛,他看了陸城一眼又慢慢的轉過頭去,心裡一直盤算著怎麼說。
“陸城,你來這裡幹什麼?”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陸城笑了一聲,“我來聽聽咱們四合院活的最長的人,有什麼了不得的高見。”
諷刺!陸城竟然敢諷刺自己。
聾老太太想舉起自己柺棍,可是她馬上想起來陸城可不會慣著她,之前可把她的柺棍扔到了房頂上。
“我過來就是給柱子跟易中海說和一下的,這個工作本來是你應該乾的。”聾老太太高聲說道,“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不用鬧那麼僵。”
“也就是沒扣你的錢,要是扣了你的錢,準保叫的比誰都大聲。這事能這麼輕易的過去嗎,傻柱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他妹妹想想吧。”
傻柱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愚蠢,不知道這事和雨水有什麼關係。
陸城直接讓他想想雨水小時候過的多苦,人家的孩子還能吃點零嘴,她每天能吃飽了就不錯了。
現在她雖然還在上學,但是過不了幾年也該嫁人了吧,到時候能拿出多少嫁妝出來。
沒有嫁妝的話,到婆家會不會受氣。
造成這些結果的是什麼,還不是易中海剋扣了他們小時候的生活費。
童年的不幸,要用一輩子來彌補的。
“這個……雨水過的不錯的。”
“另外一個方面,要是易中海拿了這些錢幹了點有用的事情罷了,他拿著請人吃吃喝喝了。”陸城拍了一下桌子,“聾老太太你不讓追究,就是在放縱他吃吃喝喝。”
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傻柱一琢磨覺得陸城說的有點道理,自己可以吃點虧,但是自己的妹妹不能吃虧,這生活費裡面應該有她的一半。
聾老太太見陸城搬出了雨水,腦子極速的旋轉起來,嘴裡說著雨水過得不錯之類的話。
“放屁!傻柱,廣播站那個新來的於海棠是你妹的同學吧,你看看她平時的穿戴,再看看雨水的。”
聾老太太當然不認識於海棠了,她只能說是雨水喜歡素靜,不喜歡平時抹胭脂擦糞的。
傻柱是認識於海棠的,他稍微這麼一琢磨也就明白了,至於雨水喜歡素淨那是不對的,小姑娘哪個不喜歡好衣服。
而且自己以前打光棍的時候,易中海也沒說要把錢拿出來,所以什麼為自己好都是在胡說八道,沒什麼事情比自己娶媳婦重要。
所以易中海還是一個混蛋!
再往下想一想,供銷社的食堂也是被陸城管的,自己就是要挾陸城進去了,也得不著什麼好。
還不如正經的進去呢。
看到傻柱的表情,聾老太太就知道傻柱開始打退堂鼓了,自己給他想的那個辦法恐怕是實行不了了。
但是不和易中海鬧可以,可不能要太多錢啊。
“在易中海的話裡,你可是整個四合院最有愛心的了。外面也都在傳柱子的厲害,是個急人所急的義士。”
傻柱樂的後槽牙都露出來了。
想不到自己也能有這麼好的名聲了,以前都叫自己是個老光棍的,自己要是現在逼易中海還錢,會不會名聲再次變差了。
“聾老太太,我聽秦淮茹說過,傻柱平時對你挺孝順的,又是好吃的又是好喝的,你為什麼要幫別人坑傻柱呢。”
“你這麼幹,不覺得壞良心嗎。”
聾老太太讓陸城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自己的良心壞了,自己這是幫傻柱呢。
“五百塊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