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將軍府時,將軍府門前已經站滿了人。
蘇漾掀開馬車簾子就看到了張婉寧。
她站在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旁,那男人看起來和蘇漾的父親年紀一般大,也是四五十歲的樣子。
蘇漾只看一眼就猜出了那就是張婉寧的父親護衛將軍。
兩人剛下馬車張婉寧和他父親就帶著人就迎了上來:
“臣參見晉王爺,晉王妃。”
“臣女見過晉王爺,晉王妃”
凌景陌走上前虛扶了護衛將軍一把:“張將軍免禮。”
蘇漾也去將張婉寧扶了起來:“不必多禮。”
張將軍起身後朝凌景陌和蘇漾道:“王爺王妃能大駕光臨,鄙府蓬蓽生輝,請。”
隨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也不墨跡,抬腳就進了將軍府。
進府後蘇漾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想必張將軍已經知道本王妃和王爺的來意,那本王妃就不客套了,敢問將軍夫人如今是什麼情況?”
張將軍嘆了口氣才開口道:“小女昨日一回來就和老夫說了此事,有勞王爺王妃大駕光臨,”
“賤內如今已是起不來身子了,前陣子靠著御醫的藥還能起來到院裡坐會兒,可終歸是不能根治,現在已是不進水米……”
說到這裡,張將軍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張將軍與他夫人何氏是年少相知,青梅竹馬,即使成婚二十餘載,兩人感情也一如當初。
兩人孕有兩子一女,大兒子在外隨軍征戰,小兒子與女兒在京中陪伴雙親。
提起母親的情況,張婉寧的表情也滿是憂心與感傷。
沒有看到人,蘇漾也無法判斷病情,於是又開口道:“將軍能否帶本王妃去看看夫人的情況?”
張將軍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然後朝張婉寧道:“婉寧,帶王妃去看看你娘。”
張婉寧朝凌景陌福了福身子,就帶著蘇漾出了正廳朝後院的方向去了。
將軍府後院。
蘇漾收回把脈的手對張婉寧緩緩開口:“你孃的是當初生產之時落下的毛病吧?”
張婉寧點了點頭。
蘇漾又道:“脈象上看,有部分病症原因是生產後身子沒恢復好,但她的昏迷卻另有原因,近幾個月她是不是咳血了,還時不時發熱,呼吸困難。”
張婉寧看著面無血色陷入昏迷的母親,點了點頭開口道:
“王妃,您說得不錯,宮中御醫說母親是因為一直以來身子沒恢復好,體虛引起的一些小病症,也開了方子,可這麼久以來卻一直不見好。”
話落張婉寧又接著道:“王妃,我娘到底因何原因會這樣,宮中御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前日幾個御醫來了都說我娘她……我娘這病到底能不能治啊?”
“能治是能治,不過就是有些麻煩,接下來我要說的每一句都很重要,切記不要傳了出去。”
張婉寧聽到蘇漾說能治,她心裡已經燃起了希望。
“只要能治好我娘,將軍府定會千倍百倍地報答晉王妃。”
說完張婉寧還朝蘇漾跪了下去。
蘇漾是真的不喜歡這動不動就下跪的禮儀,再加上這兩次接觸她也挺喜歡張婉寧,她忙將張婉寧扶了起來:
“你先聽我說完,接下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全部都得老實回答。”
張婉寧看著蘇漾,開口道:“婉寧知道,王妃您儘管問吧。”
蘇漾點了點頭才開口:“最近出入你娘房間的人可多?”
張婉寧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不多,孃親已經起不來身子了,不需要這麼多人伺候,每日只有幾個小丫鬟來給她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