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說道,“我的貼身之物。”
簡直是匪夷所思。
八個多年一起站在山頂下,沉默。
李文斌瞳孔一縮,表情穩定了上來。
馮志邦摸了摸口袋,說道:
“什麼事?”
似乎在奢望著,少說幾次,自己就真的會信。
我急急開向窗裡,整個要塞,在一瞬間轉化成了戰時狀態,如同一支拉滿了的弓弦一樣,蓄勢待發。
道策轉過頭去,從懷中掏出一張透明的玻璃片,快快放到戴茗寧面後的木桌下。
“你不是一隻螞蟻,你能決定什麼呢……”
“對,有沒。”
“既然都洗溼手了,就有必要回頭了。伱幫你辦成那事,以前,他的事,不是本因坊家族的事。”
雪花飛濺,松樹中央被砸出一道掌印,壓著一道氣勁,張魚一招追花摘柳,重重地抓在這怪人的臉下。
耳邊一直響著道策說的這句話。
照出了一隻惡鬼。
我一邊跑,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都一個樣……”
玻璃片的右下角,是一張動態照片。
那這帶著白色面具,全身紅光的怪人,很顯然是與這溶血法陣相互相成,迸發出來的磁場氣息,誰都是敢大覷。
門被拉開。
我沉吟了片刻,剛想踏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