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位賈大人更加是說翻臉就翻臉。
“是生,還是死?”
顧甚微見狀,挑了挑眉頭。
她指了指地上那條橫溝,衝著那賈大師道,“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是。不過你根本就不用回答,因為擋我者死。天下誰人做皇帝我不關心,可齊王他就是不能做皇帝。”
飛雀案的幕後真兇,為了兵器險些害死整個出雲劍莊所有人的罪惡之源,這種藐視人命的傢伙,怎麼可以在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之後,踩著大家的鮮血與屍骨,站到那個最高的位置去?
誰都可以做皇帝,齊王不可以。
賈大師臉色一變,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他說著,手中的戒尺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然後高高舉起又猛的朝著顧甚微的腦門直接捶打了過來。
顧甚微半分不敢分神,到了賈大師這種境界,那已經是無招勝過有招,比起各種繁瑣的招式,他們更加喜歡用絕對內力優勢壓倒人。
顧甚微想著一個陡然轉身,避開了那面門上的致命一擊。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擊,那戒尺卻像是生出了眼睛一般,又對著她的面門來了第二擊。
顧甚微心中一凜,面前這小老兒竟是預判了她的走位,這就是所謂的經驗麼?
第二擊一避開,第三擊又緊跟著貼了上來……就這樣一擊一擊的下去,顧甚微明顯的感覺到,留給她的反應時間越來越少……
如果繼續這般下去,主動權一直掌握在那賈老兒的手中的話,她遲早會有一擊反應不過來而遭受重創。
不可以這樣下去了,她必須要反擊。
顧甚微越打越是心驚,對面的賈大師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活了這麼多年,死在他戒尺之下的高手不說一百那也有九十九,可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避開他這麼多次連擊。這種連擊他表面上看上去輕鬆寫意,實際上也是要耗費大量的精氣神方才可以預判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若是再過十年,等眼前的少女徹底成長起來……
那麼……賈大師想著,心中再一次道了可惜。
可惜這樣一位百年罕見的天才劍客,就要在今日死在他的手中了。
他敢肯定,就在一招,下一招顧甚微就要反應不及,被他的戒尺給擊中了!
賈大師想著,陡然加大了力度,猛的朝著顧甚微的面門劈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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