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怪莫怪!”
她說著,將自己的袍子撕開了一截兒,檢視了一下腹部的傷口。
還好那傷口並沒有變顏色,面具人的劍上倒是沒有抹毒,她想著哈哈一笑,在自己的錦袋當中摸出了一顆梨膏糖來塞進了嘴中,然後又苦哈哈的找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了嘴中。
“太苦了太苦了!這藥同梨膏糖擱在一塊兒簡直就是以毒攻毒!”
顧甚微感覺到口中那炸得靈魂都受損的味道,強忍住了要吐的衝動,硬生生的將這兩個玩意兒吞了下去。
“十里恐怖如斯!天下第一應該是她才是!”顧甚微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
又在腰間掛著的錦袋當中掏出了十里給她準備好的金瘡藥,掏出來灑在了傷口上,那傷藥一上去的時候,她的眼睛便瞬間紅了……
要不她那麼努力練劍,想要做天下第一永遠都不輸呢!
因為受傷不疼,但是上藥真的很疼啊!
這金瘡藥的味道,還有那紅色小藥丸的味道,同三年前那暗無天日時光緊緊鎖在一起,每用上一回,都讓她想起了躺在老仵作棺材板板裡養傷時那絕望又憤怒的十三歲。
真的很疼!疼到感覺不到疼了!
顧甚微給自己上了藥,又將被她撕下來的衣襟布攤在了地上,將那面具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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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隨便撿了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已經倒在地上破敗不堪的墓碑碎片,將那灑在地上的毒粉鏟了一些,放進了先前裝小藥丸的空瓶子裡。
她將劍紮在地上,撐著站了起來,朝著亂葬崗的另外一側走去。
先前面具人還在那裡丟了一把弓,不知道上頭有沒有線索,她正想著突然猛地回頭朝著身後舉起了袖中弩機。
“顧甚微你沒事吧!”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顧甚微將左手垂了下去,她沒好氣的瞪了來人一眼,“武將做武將的事,你一個文官跟著來瞎摻和什麼?萬一你被哪位兄臺的屍體絆了一下,摔掉了大門牙,日後上朝還怎麼勸諫啊!”
“你一張嘴,官家還如何能保持威儀?還不得笑岔氣了去!”
“唉,不過你要是在一片笑聲中撞柱身亡,那的確挺稀奇,挺值得在史書上記上一筆的!圓夢的捷徑啊韓御史!”
韓時宴盯著顧甚微看了又看,她臉上身上全都是血,衣衫破破爛爛的,看上去狼狽無比,不過好在還能說笑。
韓時宴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掃了一眼顧甚微的傷口,很快又移開了視線,“還能嘲諷我,看來韓某給顧親事收屍來得太早了!”
顧甚微哈哈一笑,她朝著韓時宴的身後看了過去,瞧見那個叫做長觀的小廝遠遠地抱臂站在一旁,瞧見她看過來,咧嘴衝著她歡喜的露出了大白牙!
顧甚微的笑容戛然而止!
韓家人若是也戴面具,那這位得在後頭刻上病二:有病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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