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恨他怨他,見面不是冷臉就是默然,而今生,她只知躲著他。
兩人明明是最親密的人兒,做了一世夫妻,他竟不知她還有這樣一面。
醉酒的黃鶯感觀出奇敏銳,有一種小動物最本真的直覺。
她感覺到他似乎喜歡她這樣,那樣。
嘿嘿嘿,她在心裡偷笑,有辦法拿到琉璃珠了。
她揚起精緻的小臉蛋看他,雙臂這撐著後面的床,身體托起,“睿睿。”她叫,“你來。”她又伸出小舌尖。
感覺他突然急促的呼吸,黃鶯咯咯咯又笑了開來。
眼前的黃鶯像是勾魂的女妖,幾乎將要他的魂給吸了去。
在她面前,他就如手無寸鐵的孩童,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這是她逼他的!
沈璋紅了眼,覆了上去,一把將黃鶯的手高舉壓住,俯、身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黃鶯眼睜睜看著琉璃珠貼上來湊近,然後又往上去了,急得快哭了,忙忙伸出粉嫩的小舌尖,“這裡,這裡,親這裡。”這樣她才能看見琉璃珠。
這般香、豔的邀請,沈璋哪有不受之理。順著她額頭,到眼睫,到鼻尖,再到粉唇,然後一下勾住她的香舌,探進去,如狂風暴雨一般掃蕩。
黃鶯剛開始有些懵,後來發現他用力纏著她的舌,心裡氣,不甘示弱地回纏。
沈璋身體僵了一下,然後就是愈加席捲,含著舌尖,不放過她口中每一處。
黃鶯醉了酒,本來就熱,還被他壓得死死的。於是不耐煩的踢了踢,伸手扯自己的衣襟。
沈璋目光不經意地下移,頓時傻了眼。夏衫輕、薄,黃鶯又用了力,衣襟全被扯開了,露出修長脖頸,以及一大片白嫩的胸膛,紫色的兜衣包裹著高高鼓起的弧度。
沈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礙事的兜衣,低頭覆了上去——
一夜旖旎。
天光剛剛放亮,黃鶯就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神智還有些僵。
結果目光一轉,就對上一雙佈滿血絲的雙眼,身上彷彿被潑了冷水,又過電似的噝噝直顫,她這算是徹底清醒了。
“你——”她發出一個聲音,就感覺身上不對。
似乎……好像……沒穿衣服!!!
她掀開被子要看,卻被沈璋一把按住。正當她發懵的時候,沈璋突然起身,從下面掀起了被子,捉住她一隻腳放到腿上。
這是要幹什麼?
黃鶯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沈璋面色發黑,瞪了她一眼之後,腦袋就趴了下去。
黃鶯正要起身看他在幹什麼,緊接著腳上一痛。
嗚嗚嗚——她被咬了。
這會黃鶯還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眼睫溼潤,淚水順著眼尾就淌了下來,“你咬我!”她控訴。
居然還敢倒打一耙,沈璋恨極,都有些不敢回憶,昨晚若不是他躲得快,命根子就要被她廢了!
本來一切進行地順利,嬌弱的小人順心順意,怎麼擺弄怎麼是。結果關鍵時刻,他正要入巷,她不知怎麼,突然反了性,一腳踹過去,狠狠一腳!
在沈璋越來越寒的目光中,黃鶯打了個哆嗦,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
“嘻嘻嘻。”她捂著嘴笑,“你咬了我的腳。”
瞧瞧,這話多壞啊!我踹完你命根子,然後,你又咬了腳。
沈璋一怔,而後目光冷了起來,捉住她的小腳在手中把玩,“不是這隻!”
黃鶯的腳十分小巧,沈璋握在掌心,竟不及他手掌大。十根晶瑩玉潤的腳指修長白皙,冰肌玉骨般,彷彿沾露的白玉蘭,讓人心醉,又忍不住凌、虐。
黃鶯見沈璋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