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璋伸手從她腋窩開始,沿著曲線往下滑動,聲音略微沙啞,“鶯兒你看,你生成這般,又每日來誘我,便是神仙也受不得。而且咱們剛剛成親,我剛嚐到甜頭,哪裡捨得下。”
說著,他嘴巴湊近,含著她的紅唇吻了起來。舌尖彈鋼琴似地按壓她飽滿的朱唇,然後出其不意地探進去,逗弄她的舌尖,在她口中肆虐,間或襲擊一下上顎,勾纏一下舌根,弄得黃鶯都快死了。
直到她呼吸不暢掙扎起來,才鬆開。
“怎麼這麼久了,還這麼不濟。”沈璋蹙眉,等她呼吸了一會,又親了上去,“看來要多多練習。”
練習了許多,沈璋總算是放過她了,用手捋了捋她汗溼的碎髮,親親額頭,低聲道:“可無論如何舍不下,都以鶯兒的身體為重,何況才五天而已,我一定儘量忍住,不過……”他語意綿長,“我這麼體貼鶯兒,你是不是也應該疼疼我,到時,你可要由著我。”
說完又是一頓親,親親親。
溫泉別院,蘭芝正在和鄧奶孃爭執。
蘭芝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以前在宮裡,所有人都以她馬首是瞻,如今虎落平陽,連一個蠢奶孃也敢欺她。
“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沒有這麼給王妃沒臉的,王爺王妃新婚燕爾,你這麼做簡直是愚不可及。”蘭芝已經氣得口不擇言了。
偏偏鄧奶孃還是一幅無賴相,“是啊,你蘭芝大姑姑不蠢,不僅讓個祝融踩在你頭上,還被髮配出來,你多厲害啊!”
“你……”蘭芝氣了個倒仰,轉身就走,走了幾步,握了握拳,忍著羞辱又折了回來。
鄧奶孃冷哼一聲,眼中閃過快意,讓你得意,哼,你已經不是宮裡那位大姑姑了,如今你屁都不是。
識字算什麼,娘娘的臂膀算什麼,藍家又算什麼,還不是跟她一樣都是奴才,真不知道有什麼可高傲的。
鄧奶孃就看不上蘭芝那副清傲樣,還當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居然還跑到她面前指手劃腳,我呸!她可是從祝家帶了不少人過來,連祝融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
若不是過來得太早,王府沒建好,她也不會到莊子上。
這次王爺來莊子,她必須得跟著回王府,怎麼行事,她心裡有成算,用不著別人插手。
這些日子跟鄧奶孃接觸,蘭芝所剩的自尊與驕傲被打擊得絲毫不剩,既然已經如此低三下四了,她就一定要達到目的。
蘭芝深吸了口氣,看著鄧奶孃目光復雜,“我不是要故意跟你作對,你是沒見過秦王妃,她那般牡丹傲視群芳的品格,豈是幾個妖嬈丫頭能比的。”
鄧奶孃冷笑,不過神色卻是鄭重起來,“你也沒見過大娘子,大娘子蕙質蘭心,說句不恭敬的話,連仙去的娘娘都不及。她才是王爺嫡嫡親的表姐,黃家算什麼,我呸!”
說到這,鄧奶孃眼中現出一絲不忿,“黃家不過是截了胡,三個月前若不是大娘子病了,沒來京城,這秦王妃說不準就換了人呢。”
“病?”蘭芝冷笑,“大娘子分明是裝病,她是聰明人,不像你們這群蠢貨,急巴巴上趕著。”
剛退了親,就急匆匆來京城,吃相也太難看了吧。而且黃家是皇上下旨賜婚,根本不能更改。大娘子才是聰明人呢,知道避鋒頭。
她剛退了親,王爺又是新婚燕爾,此時來京根本不是好時機。
鄧奶孃頗有幾分無賴,無論蘭芝怎麼說都不肯換了那幾個丫頭,“這男人啊,有幾個不偷腥的,哪怕王妃真是天仙,說不得王爺看慣了天仙,就想嘗幾口醜丫頭呢。”
她斜著蘭芝,“蘭芝姑姑若是真想往大娘子這邊靠,就別左攔右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心裡向著王妃呢。”
蘭芝現在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