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黯,勁腰挺了挺,伏在她耳邊吹氣,“饞貓,不是給你吃著呢嗎,難道想榨乾我不成。”
黃鶯心裡羞憤欲絕,但是身體卻是控制不住的輕顫,想了花嬤嬤的教授,黃鶯一狠心,雙腿盤了上去,手在他後腰腰眼處,接連刺激。
果然沒一會,沈璋就結束了。
他似乎是被這樣新奇的感受驚住了,環著她一直撒嬌,“鶯兒,這樣真好,以後你配合著,我們多試幾個姿勢好不好。”
“不好。”黃鶯扭頭。
沈璋纏她,“都說了這是雙、修之道,是天地本源,萬物生息之道,鶯兒怎麼還總是害羞。”
“呵呵。”黃鶯轉過頭,伸手捏了他胸前粉點一下,感受著他身體的輕顫,挑眉看他,“這麼信奉道家啊,道家還說七日一洩呢,以後我們每隔七日來一回,直至你弱冠。”
沈璋一僵,晴天霹靂有木有!
“不行。”沈璋一口拒絕。
黃鶯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過了好一會,眼眸突然溼潤。
沈璋心疼了,趕緊一下一下親她的羽睫,“別哭,別哭。”
“你兇我。”黃鶯想起現代的經典吵架詞。
“對不起。”沈璋腦袋埋在她頸項,“鶯兒想幹什麼都行,我都可縱你,但此事萬萬不能依。”
“那五日吧。”黃鶯討價。
“三日。”
“五日。”
“三日!”
“你欺負我!”
“鶯姐姐……”沈璋妥協。
取得初步勝利,黃鶯美滋滋地泡在浴池中,沈璋黏在她身上。他現在已經變成連體嬰了,恨不得與她寸步不離。
“出來吧。”泡了一會,沈璋就把人抱出來。
黃鶯拍打著水花,“我還沒泡完呢。”
“不能泡了。”沈璋啃了她嬌俏的鼻頭一下,又頂了頂額頭,“你還沒用膳呢,泡時間長了不好。”
“沈嬤嬤。”黃鶯給他起了個外號,這才剛剛成親,他就已經進化成家庭婦男,成日嘮叨。
聽見這樣一個外號,沈璋不氣反笑,低頭在她胸上啃了一下,沈嬤嬤又如何,只要她能平安無事。
兩人用午膳,然後出去散步消食。手牽著手,彷彿就能這樣走到天荒地老。
“明日要去東宮拜見太子妃。”黃鶯握了握沈璋的手,有些緊張。
“別怕。”沈璋安慰他,“太子妃性格柔和,不會為難你的。”
“晉王妃也要去嗎?”這是黃鶯第一次單獨和妯娌相處,難免緊張,雖然她不覺得自己出身低下,但外人若是因為她而看低沈璋怎麼辦。
“小傻瓜。”沈璋點了她額頭一下,“你是秦王妃,怕什麼,有我在什麼也不用怕,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我給你頂著。”他要他的鶯兒,無所畏懼,歡快肆意。
“那你……”
“放心!”
秦王府很美,兩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逛過去。
王府很大,又剛落了雪,沒來得及收拾,看著白茫茫一片。
黃鶯一襲紅衣,白中一點紅,很是惹眼。朱姣幾乎是立刻就看見了她,她抿抿唇,看了眼身邊的木琴,突然開口,“我要去賭一把,你去嗎?”
木琴的回答是轉身就走,離她遠遠的。
沒想到木琴這麼不夠意思,朱姣氣得直跺腳,喊她,“那你就守著你的冷屋過去吧。”才不過一箇中午,龐吉那幫人態度就變了,將她們從溫暖的房間移到冷冰冰的下人房,別說是炭了,屋裡連炕都沒有,就是冷冰冰的兩張床。
富貴堆裡養出的朱姣哪裡受過這個,沒一會花瓣般的櫻唇就青紫了。
她知道現在時機不對,秦王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