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見的殷澤真的是特殊,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激動過,除了方書雋來的第一天。
聞言,殷澤抬頭,突然變了個激動的表情,說:“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我們一定會活下去的!”
他舉起手,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蘇憫:“……”
對面的方書雋看得清清楚楚愣了一下,半天忍不住笑出聲來,握手成拳擋住嘴唇。
殷澤又恢復面無表情的喪氣臉,“這樣嗎?有活力嗎?有元氣滿滿嗎?”
蘇憫感覺自己找不出詞來形容。
方書雋笑夠了,撐在桌上,說:“殷澤你怎麼這麼可愛,以前都沒發現。”
殷澤轉向他,“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方書雋又笑了起來。
這笑得殷澤瘮得慌,摸了摸身上,瞪他一眼,低下頭吃飯,耳朵都紅了。
蘇憫感覺自己又吃了莫名其妙的狗糧。
他悠悠地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我們在這就沒有單獨的活動時間嗎?”
方書雋自然是不清楚的。
殷澤說:“有,你出獄的那天。”
蘇憫:“……”
他怎麼覺得殷澤說話這麼扎心呢。
方書雋又被逗笑,說:“蘇憫你就別問了,再問下去他得把你心扎個透心涼。”
蘇憫哎了一聲。
殷澤說:“除了之外,還有就是在醫務室的時候,可以在那裡躺著,外面才有人看著。”
醫務室?
蘇憫敏銳地察覺這個地方的特殊。
他突然想起來這劇情裡好像有個女人在,是電影裡唯一的一個女性角色,“這裡醫務室在哪?”
殷澤說:“在後面,要申請才能過去。”
平時沒有事是不可能讓他們去醫務室的,那裡的醫生也不會往這邊來,除了體檢時候。
蘇憫回想了一下情況,“上次我們體檢的那個就是醫務室的人?怎麼都是男人。”
上次體檢都是整個新來的一個月的排隊去的。
殷澤狐疑地看他一眼,說:“因為我們是男人,你是想讓女人來給你體檢嗎?”
此話一出,蘇憫就感覺身邊冷了一下。
他皺了皺眉,有鬆開,“當然不是,只是想知道這地方是不是一個女人都沒有。”
殷澤說:“他們去過的人說那裡有一個女人,我沒去過,我不清楚這是真是假。”
但很大可能是真的。
蘇憫想了想,“我想過去看看。”
方書雋問出聲:“那裡有什麼特殊的嗎?還有體檢是什麼時候的,我都沒有。”
蘇憫說:“是在你沒來之前體檢的,當時做了很多項,就幹活去了,也沒把報告給我們看。”
他挑了幾個重要的專案說了。
方書雋說:“這體檢還真挺全面的。”
幾乎是涵蓋全範圍的,什麼抽血,採集尿液等,能做的就都做了,其他的都是因為沒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