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做些簡單吃的,那當然是會的,畢竟她男人去的早,在兒媳婦未進門的那幾年,都是她操持著這個家。
只是後來兒媳婦進門之後,她便沒有再幹過這些雜事。
這都五年多年過去,再次下廚就有些生疏……
就這麼的過去了兩天,直到第三天,看到兒子和孫子回家,她大吃一驚,因為沒有看到她那個兒媳婦,“軒哥兒,你媳婦呢?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傅戈聽到這個話,丰神俊朗的臉微皺,“娘,秦氏並未跟我一起。”
“什麼?”傅母臉上一片錯愕,“她三天前就去了鎮上,不是去找你的嗎?她這要是沒有去找你的話,那麼她去哪了?她在鎮上可沒有別的親戚。”
傅戈神色沉了下去,“娘是說她三天前就去鎮上的?可是她並未來找我。”
傅母想到那兒媳婦走前神色相當不對勁,“她該不會是……想不開,去尋死了吧?”
傅戈不再多問,立即放下東西便轉身,“我去找找。”
留下的傅珩鈺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經五歲,而且比較早慧,自然是聽明白祖母和父親倆人的對話。
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那個親孃,但卻沒有不孝到希望親孃去死。
“……祖母,我娘她怎麼了?”
傅母看到孫子那一臉擔心的模樣,心都給融化了,她當即便說道:“鈺哥兒,放心,你娘沒事,來,餓了吧,祖母帶你去吃東西。”
傅珩鈺並不很餓,而且他心裡記掛著那個親孃,倒也沒有什麼胃口,“祖母,我不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動靜,傅珩鈺當即便跑了出去,當看到那衣著鮮亮,但是滿臉卻塗著黑乎乎東西的人,一時愣在那裡了。
秦簡兮倒不是想回來,她也是沒有辦法才回來的,畢竟這身份還是某人的妻子,她所有的戶籍都在眼前這個男人這裡。
抬眼打量眼前眼中掩不震驚的男人,不得不說,這男人長得真好,她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風光霽月。
很難想像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是農家子。
終於明白原主為什麼甘願在這個家當牛做馬了。
她的視線堪堪的移開,然後落在了他身後的男孩身上,不得不說,基因真不錯,小男孩即便穿著一身舊衣,但依舊難掩其粉妝玉琢的小臉蛋,讓人很想去捏一把。
可惜,她此刻心情平靜,畢竟眼前這對父子對原主心中都是嫌棄的很,這麼幾年,跟原主一點都不親近。
她很難將他們父子好感相對。
收回視線,出聲,“讓讓,你擋著我了。”
傅戈看向秦氏,雖然她一身新衣,而且這臉和塗了黑乎乎的東西,但還是聽出了她的聲音。
只是眼前的人變化實在有些大,像是變了一個人,“你去哪了。”
聲音清冽好聽,讓秦簡兮不得贊上天對他的厚愛,她挑了下眉,與他對視,聲音異常平靜,“當然是治病加治臉了,我差點淹死,你這個當相公的居然不知道。”
原主要是沒有她穿過來,就溺死了,而且就算是不死,在這麼冷的天掉進河裡,發燒沒錢治,也早就病死了。
而這一家子,一個是原主的男人,一個是原主的親兒子,都沒有回村看一下。
她不相信這鎮上離的並不是太遠,而且村裡還有在鎮上唸書的,不可能不告訴他。
傅戈自小聰明絕頂,自然是聽出了秦氏話裡面的嘲諷之意,“你變了好多。”
秦簡兮根本不帶怕的,她撩了一下垂在耳邊的頭髮,漫不經心又帶著絲冷漠,“你要是在那冰冷的河水中直臨死亡的那種感覺,就會明白這一生過的有多糟糕了,那樣不堪的過去,我為什麼不變?難道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