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因為劉彩書與趙謙議親,而是劉彩書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走動的父親。
可現在劉彩書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了。
不但不是皇子妃了,就連官眷也算不上了。
素月扶著劉彩書從郡主府出來,看看身後沒有鄭家的人,素月忍不住說道:“姑娘,奴婢覺得鄭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居然還來找她!
她都快要煩死劉彩書了。
當初她之所以接近劉彩書,並非是因為劉彩書與趙謙議親,而是劉彩書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走動的父親。
可現在劉彩書還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了。
不但不是皇子妃了,就連官眷也算不上了。
素月扶著劉彩書從郡主府出來,看看身後沒有鄭家的人,素月忍不住說道:“姑娘,奴婢覺得鄭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姑娘是故意躲著您的,奴婢就不信了,她還日日抄佛經啊。”
劉彩書苦笑:“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我如何會不知道?”
直到主僕二人回到劉府,素月才壓低聲音問道:“姑娘,您是故意去找鄭姑娘的?”
劉彩書自嘲一笑:“是啊,我現在除了給人添點堵,也不能再做什麼事了。”
漁歌唱晚
史甲經驗豐富,發現是人命案子,便讓小跟班福星往順天府報案,福星臨出門時,也沒忘讓門口的夥計關上了大門。
江南春門口有三個迎來送往的夥計,這三個人異口同聲,對於酒樓來說,這個時辰正是上客的時候,無論是大廳還是雅間,均沒有翻檯,也就是說,在這半個時辰裡,江南春只有進來的,沒有出去的。
江南春只有兩道門,一個正門,一個後門,後門連著後廚,這個時候也是關著的。
且,平日裡能夠出入後門的,全都是酒樓裡的人,若有外人從後門出入,一準兒會被發現。
華靜瑤走到屍體面前,那是個三十上下的男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兩撇小鬍子是精心修剪過的,身上是一襲簇新的杭綢直裰,腳上的鞋子上繡著福連升的標記。
除此以外,這人右手的拇指上戴了一枚白玉扳指。
華靜瑤看了看他的手,手指上沒有繭子,這人不擅騎射,這扳指戴在他手上,純粹就是個裝飾而已。
史丙找江南要了白布,把屍體和圍觀人群隔離開來。
駱四姑娘帶著小珂走進去,開始驗屍。
華靜瑤走進漁歌唱晚,桌子上的酒菜沒動多少,顯然剛剛開席不久。
華靜瑤問那個哭天抹淚的青年,道:“死者是你姐夫?他姓甚名誰,你又是誰?”
青年怔了怔,忽然想起剛剛好像聽人說過,這位是華大小姐。
他抹把眼淚,連忙說道:“在下李真,字雲夢,北直隸青縣人,眼下在國子監讀書,在下的姐夫名叫鄭茴,也是青縣人,姐夫有秀才功名,後來鄉試落第,便斷了科舉的念頭,今次姐夫是來京城喝喜酒的,今天與京城的幾個同窗小聚,把我也叫出來,卻沒想到,沒想到我如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