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去請子惠先生。”趙謙說道。
喜聞忙道:“子魚先生早就來了,這會兒在外頭候著。”
“快請!”趙謙說著便想要坐起身來,可是身體剛剛挪動便是一陣鑽心的疼,他只好躺下,小內侍給他墊了枕頭,讓他能夠把脖子立起來。
朱子惠是趙謙的幕僚,原本是隆安郡王趙孟瑜府上的,半年前才被隆生郡王薦過來。
“子惠,許家那邊安排妥當了嗎?”趙謙問道。
“回二殿下,昨日許家已經去了保定府,學生派去的人,把他們送到了地方,今天早晨才回來的,他們家原先住的那個院子本就是賃的,沒有留下把柄,二殿下大可放心。”朱子惠說道。
趙謙鬆了口氣,道:“子惠,今天的事你想來也聽說了,天不遂人願啊,唉。”
“二殿下不必灰心,咱們也只是小試牛刀而已,剛剛學生在外面,把這件事的所有環節全都想了一遍,絕無差錯。即使昭陽長公主起疑,也查不出什麼。”朱子惠寬慰道。
“話雖如此,可我這肋骨,一時半刻也不能出府啊,太耽誤事了!太后為了永國公世子的事傷心不已,讓昭陽長公主代她到廣濟寺做法事,陛下也同樣痛心,我那幾個兄弟,少不了在這件事上大做章,可我卻要被困在病榻之上,什麼都不能做!”
說到這裡,趙謙氣得一拳砸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