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也能認出您啊。”
朱子惠氣得七竅生煙,他是個書生,可這會兒也想打人了。
“你們看到的那個人遮著半張臉,我大白天好端端為何會遮臉,你們平素裡見過我遮臉嗎?”朱子惠質問。
喜聞看看樂見,樂見看看喜聞,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您是讀書人,讀書人都愛面子,所以幹這種事,您覺得不好意思了唄。”
“呸!”朱子惠一口老血湧上來,他差點被血給噎死。
他會不好意思嗎?這種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他有何不好意思的,再說,即使他真會不好意思,也不會羞愧得遮住半邊臉的。
這兩個蠢貨!
“找人,找連翹,再找那個假冒我的人!”朱子惠恨恨說道。
可是找了一個時辰,也沒有找到連翹,門子上也沒有看到連翹出府,這連翹莫非是知道闖了大禍,插上翅膀飛走了?
當然,連翹沒有找到,那個遮著半邊臉的假朱子惠,自是也沒有找到。
“看看那賤婢是不是自知活不了,跳井自盡了?”趙謙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