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楊藍鬆開手,孫氏便如同被抽了骨頭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地。
華靜瑤卻顯然不想放過她,問道:“你若是肯說實話,說不定衙門還能給你輕判,讓你早日與兩個孩子團聚。”
孫氏的身子一顫,她猛的看向華靜瑤:“我沒有殺人,他不是我殺的!”
“嗯,你老實交待,否則即使你真的沒有殺人,也會被判知情不報,以從犯處之。”華靜瑤說道。
孫氏長長地嘆了口氣,頹然說道:“小婦人的夫君,他有些特殊的愛好,他自從成親以後,便沒有與小婦人小婦人直到成親的 人品
韓捕頭下意識地摸摸耳朵,耳朵還在。
聽說有蟲子飛進耳朵眼兒,也會影響聽力。
嗯,一定是的。
韓捕頭把手指頭伸進耳朵,手指頭太粗,又沒留長指甲,根本伸不進耳朵眼。
韓捕頭四下看看,想要找根粗細適合的樹枝。
一定是耳朵出了毛病,否則他怎會聽錯?
對,他是聽錯了。
他聽到華大小姐說“自宮”,自宮是啥?
韓捕頭知道。
在開封府裡抓過一個採花賊,姓田,那採花賊是個話多的,隔著鐵柵欄胡說八道,說在大周以西,有座高山上,老岳父和女婿雙雙自宮了。
自己割自己。
聽到的人誰也不相信,問那採花賊是否也想自宮。採花賊屢教不改,一割永治,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了。
他聽說的自宮就是自己用刀去割自家小兄弟的意思,華大小姐說的自宮,莫非也是?
這時,沈逍又走了過來。
駱四姑娘被裴渙拽走,正在生氣,一雙拳頭打得裴渙毫無招架之力,連連後退。
沈逍不忍直視,估摸著華靜瑤也審得差不多了,便回來聽審。
他沒有想到裴渙竟是這樣的人,窩囊!
以後除了公事以外,還是少和裴渙在一起吧,免得瑤瑤以為,他和裴渙是一樣的人。
駱四姑娘那麼不講道理,還好瑤瑤立場堅定,沒有被駱四姑娘帶歪。
“韓捕頭,你的耳朵沒事吧?”
韓捕頭連忙搖頭:“沒事沒事。”
手卻不由自主地又抓了抓耳朵。
沈逍蹙眉,這個新來的韓捕頭怎的這麼不穩重?抓耳撓腮,還不如大柱子,當然,更不如以前的尹捕頭。
華靜瑤的聲音幽幽傳來:“你丈夫有沒有喜歡的男子?”
沈逍摸摸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聽錯了?
孫氏搖頭:“小婦人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從他那啥之後,我們便沒有單獨相處過,如果不是擔心爹孃起疑,小婦人恨不能一輩子住在孃家。他也是,想來他是擔心白老爺垢病他涼薄不顧家,所以才硬撐著回來吧,每次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各自做自己的事,他要麼出門會友,要麼就在屋裡看書,小婦人則在另一間房裡哄孩子。他做西席賺的束脩,一個子兒也沒有給過我,小婦人的孩子是自己養的,沒有用過他一兩銀子。”
所以之前說的,她會給丈夫做愛吃的飯菜,全都是假的。
而那個好丈夫好父親的形像,更是假的。
“他出門會友,你見過他的朋友嗎?”華靜瑤問道。
“沒有,他從不帶朋友回家,小婦人不騙您,是真的沒有見過他的朋友,不過小婦人的爹讓人去查他,卻也是真的。小婦人總是住在孃家,他也住在外面,加上又有人看到他身邊有女伎,小婦人的爹便懷疑他對我不好,這才讓人去查他,可是什麼也沒有查到。”
孫氏說到這裡,咬牙切齒:“小婦人以前總覺得對不起他,儘管他不碰我,儘管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