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說道:”你還記得那三具屍體的樣子吧,方裁縫和方大娘都是一刀致命,只有方氏被砍了二十多刀,我當時就懷縫這兇手是衝著方氏去的,他對方氏無比憎恨,他恨方氏的臉,也恨方氏是個女人,所以我當時就懷疑,這個案子的背景雖然和無為教有關係,但是方家三口的死,卻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事,加之又得知方裁縫和小喬氏的事,我便懷疑到這案子的起因便是老李一家。“
這宗案子有兩份屍格,先是裴渙做的一份,後來駱仵作又做了一份,這兩份屍體沈逍全都看過,他仔細回憶,方氏身中多刀,除了脖子上的那一刀是致命的以外,在方氏的臉上和前胸,以及下陰都有刀傷,這些刀傷針對的,便是方氏的臉和她身上的女性特徵。
正如華靜瑤所說,兇手恨方氏,恨她的容貌,也恨她是個女人。
這時,華靜瑤的聲音又再響起:“女人和男人最主要的區別,就是女人能孕育子女,而男人不能。”
華靜瑤的這番話若是被人聽到,肯定會瞠目結舌,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們,說不定還會面紅耳赤,再嚼出一大灘唾沫星子。
哪有小姑娘口口聲聲談論男人女人的區別的,這也太不正經了。
可是沈逍卻沒有在意,他的思維圍繞在“孕育子女”四個字上。
老李和大喬氏沒有子女,老李和小喬氏也沒有子女。
變成狗的小孩
“查董祥!”
沈逍一聲令下,國公府八名護衛立刻動身前往高碑店和保定府,同他們一起去的,還有葉行。
兩天之後,他們回來,帶回來一張畫像和一名叫毛貴兒的漢子。
畫像是葉行畫的,高碑店和保定府有很多見過董祥的人,這幅畫像就是根據這些人的描述所繪。
毛貴兒曾經是董祥的長隨,後來受寒得了風溼,騎不成馬,便回老家種田了。
華靜瑤看了看那幅畫像,畫像上的董祥眉清目秀,尤其是一雙眼睛分外有神。
她把畫像交給史丙,說道:“讓人臨摩二三十幅,四處查一查,尤其是那些商號鋪子,看看有沒有人和他做過生意。”
京城裡的鋪子正月初五便開市了,今天是初六,除了個別不差錢的,大大小小的鋪子幾乎全都開啟門做生意了。
根據國公府的護衛所說,毛貴兒欠了很多銀子,大過年的擔心債主上門討債,一家六口躲到一處別人廢棄不用的破房子裡,護衛們找到他時,毛貴兒原本不想來,他老孃和老婆聽說走這一趟能得二十兩銀錢,便硬逼著他過來了。
華靜瑤失笑,讓人叫了毛貴兒過來,問道:“你跟在董祥身邊多少年?”
毛貴兒緊咬著牙,不肯抬頭,對於華靜瑤的問話充耳不聞。
一旁的史丁正要呵斥,華靜瑤使個眼色,史丁恨恨地瞪了毛貴兒一眼,沒有說話。
華靜瑤道:“聽說是你娘和你媳婦硬逼著你過來的?你也怪不得她們,這大過年的,別人家裡都是喜氣洋洋,可是你們卻要東躲西藏,你娘生你養你,卻不能安享晚年,你媳婦嫁給你,為你生兒育女,卻有家不能回,最可憐的是你的兒女,過得連乞丐都不如。你娘你媳婦你孩子何錯之有,他們憑什麼要跟著你受苦受難?唉,對了,你欠了別人多少銀子?是因為你的腿疾要治病,才欠下的銀子嗎?”
毛貴兒早就聽得面紅耳赤,此時聽到面前的這位大小姐提到他的腿疾,更是羞愧,含淚說道:“不是因為腿疾,我這腿是治不好的,何苦再浪費銀錢,我欠的這些錢,是為了贖我兒子。我這腿不能下地種田,就給人看果園子,去年我在外面看菜園子,我婆娘獨自在田裡幹活,兩個孩子在田埂上玩耍,過了一會兒,小妮一個人跑回來,告訴她娘,說弟弟被人抱走了。
我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