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是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生兒育女,現在還不讓說了?
“你既然忘不了那個女人,為何不索性把她娶進門?你若是真的想娶,現在也還不晚,陛下那裡我替你說。”
那個女人?
華三老爺怔了怔,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昭陽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
“沒有,根本沒有那個女人,我都沒有見過。”華三老爺臉脹得通紅,一時竟然語不倫次。
“什麼意思?”昭陽長公主吃了一驚,這些年來,她雖然表面上雲淡風輕,可是每每午夜夢迴,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和華毓昆生了女兒,她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老陳醋,從頭酸到腳趾頭。聽到他不讓自己說他的小女兒,昭陽長公主心中不悅,臭男人當年口口聲聲說永遠不會忘了她,可是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生兒育女,現在還不讓說了?
“你既然忘不了那個女人,為何不索性把她娶進門?你若是真的想娶,現在也還不晚,陛下那裡我替你說。”
那個女人?
華三老爺怔了怔,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昭陽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
“沒有,根本沒有那個女人,我都沒有見過。”華三老爺臉脹得通紅,一時竟然語不倫次。
“什麼意思?”昭陽長公主吃了一驚,這些年來,她雖然表面上雲淡風輕,可是每每午夜夢迴,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和華毓昆生了女兒,她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老陳醋,從頭酸到腳趾頭。
這是你的女兒
在左縣的縣城裡居住的大多是漢人,但是附近卻有很多夷人山寨,縣城裡常常能看到進城賣山貨的夷人。
面前的女子便是夷人打扮,在她腳邊放著一隻竹筐,竹筐最上面蓋著一層樹葉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華三老爺在路邊擺字畫攤,每天都會看到匆匆走過的夷人。華家祖上便是夷人,雖然華家引以為恥,但是華三老爺卻從不歧視夷人,偶爾還會和他們聊上幾句,因此,華三老爺也能聽懂簡單的夷語。
但是這個女子開口說的卻是帶著黔州口音的官話。
黔州?
左縣距離黔州三百餘里,加之多是山路,從黔州過來,要翻山越嶺走上十幾日。
華三老爺對黔州沒有好印像,他就是在那裡遇到賊人的。
華三老爺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女子的官話說得並不好,華三老爺要仔細分辨,才能聽懂她說的是什麼。
“我奉了主人的命令,把你的女兒送還給你,主人知道你們這些人只重視男丁,可這是你的親生骨肉,你要好好對待她,把她撫養長大。”
華三老爺好不容易把女子的這番話聽懂了,可是他卻無法消化,整個人如同石頭,僵立在原地。
他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女兒還在京城啊,這女人在說什麼?
女人說完,便彎下腰,撥開竹筐上面的樹葉,然後小心翼翼地從竹筐裡抱出一個小小嬰兒。
嬰兒被包在襁褓裡,睡得正香,女人把嬰兒抱到華三老爺面前,說道:“小小姐交給你,我要走了。”
華三老爺下意識地接過襁褓,一臉錯愕地望著懷裡的孩子,什麼意思?孩子給他了?他一個男人,要個孩子做什麼?
不對,這女人說孩子是他的女兒,這小嬰兒看上去只有三四個月,當然不會是瑤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別,你別走,你要說清楚,這孩子是誰?她和我有什麼關係?”華三老爺一時情急,也顧上不男女有別,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住女人的衣袖。
女人輕輕一甩,華三老爺便被甩得後腿兩步,沒有站穩,摔坐在地上,就在他摔倒的剎那之間,女人伸手一撈,把嬰兒重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