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同時學成畢業,按照規矩,主人來接狗的時候,這七隻狗都要乾乾淨淨,因此今天一大早,狗營裡便開始給這十隻狗洗澡。
駱仵作尋思著,如果他留下,一準兒會被抓去幫著洗澡,所以他打著遛狗的幔子,牽上一隻狗出去遛彎。
狗營是在城外,依山而建,他牽著狗越走越遠,走著走著便到了那片林子。
看看四處無人,也不用擔心狗會嚇著老人小孩,所以他便鬆了繩子,讓那狗自己在林子裡撒歡兒。
駱仵作以前聽人說過,有人養了一隻鳥,那鳥每天都會飛出去,晚上再飛回來時,回來的時候嘴裡都會叼著一小塊碎銀子。
人家的狗能叼回碎銀子,他的狗叼回來的是一根死人骨頭!
有的事就不能深想,否則越想越難過,人和人的差距這麼大,狗和狗的差距竟然也這麼大。
“那這片林子是在狗營裡嗎?”華靜瑤記得,書裡沒有提到狗營,她還以為那隻狗本就有靈性,想來那是駱英俊的藝術加工。
“不,那片林子沒在狗營裡,狗營裡的狗平時也不會帶到外面去遛,今天是我多事了。”駱仵作苦笑,他其實是想偷懶。
明天有十隻狗同時學成畢業,按照規矩,主人來接狗的時候,這七隻狗都要乾乾淨淨,因此今天一大早,狗營裡便開始給這十隻狗洗澡。
駱仵作尋思著,如果他留下,一準兒會被抓去幫著洗澡,所以他打著遛狗的幔子,牽上一隻狗出去遛彎。
狗營是在城外,依山而建,他牽著狗越走越遠,走著走著便到了那片林子。
新出爐的讀書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同樣準備自己去查案的沈逍沒來衙門,他出府後不久,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四喜。
四喜是祥伯的幹孫子,他從小在京城長大。三年前,永國公沈令澤去世之後,沈遠便讓四喜出府,混跡於市井之中。
大冷的天,四喜敞著懷,歪戴著帽子,流裡流氣,一看就是個市井混子。
看到沈四公子一行人,四喜抱著胳膊,嘴裡叼了根牙籤兒,跟著旁邊看熱鬧的人一起衝著沈逍指指點點。
“那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啊,面生得緊。”
“永國公府的四公子啊,你鄉下來的吧,連他都沒見過?”
“永國公府沈家?沈家還有年輕的公子哥兒?不是都死絕了嗎?”
“你家才死絕了,你們親戚族裡全都死絕了。”
“喂,你小子怎麼還罵人呢?”
“罵你了怎地?有本事你打我啊?”
沈逍不動聲色,策馬而行,喜樂卻悄悄從隊伍裡出來,騎馬拐進了一條巷子。
原本正和路人吵吵鬧鬧的四喜,衝那路人罵道:“老梆子,有種你以後別出門,小爺見你一次揍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