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畫面流動,辨認裡面的對話。
你怎麼能問這個問題?你怎麼敢問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你認為這種眯眼睛代表什麼呢?
“夥計,你確定是採訪這個?”
“當然,我們在做社會調查。”
“好吧好吧,我先宣告這不代表我的觀點,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在我接受的……我是說在我的理解中,這種眯眼睛代表對亞洲人的歧視。”
“對亞洲人還是對中國人?”
“我分不清你們的臉,反正差不多的樣子。”
“所以在西方做出這個動作,用力擠壓這裡,然後把眼角往上拉,是對東方人的歧視?”
“呃……是的!”
鏡頭再轉。
“你好,你見到這種眯眼睛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呢?”
“歧視吧?對的,就是歧視!”
“你好,你知道這個動作代表什麼麼?”
“歧視!”
“歧視!”
“當然是一種歧視!”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老實講我很驚訝,你們國家的網民在為一種公認的歧視自身的行為進行爭吵,居然在討論它正不正確?
rry,我很難理解!”
啪!
肖教授狠狠拍了下桌子,洋漢奸!
你們站哪邊的?
枉費我們如此努力的去開啟民智,就為了讓國民早日沐浴在自由的陽光下,早日呼吸到甜美的空氣,結果你們先叛變了!!!
洋人說話,老百姓愛聽啊,當成真理啊!
現在讓我們怎麼圓?
肖教授急的不行氣的不行,剛才還勝券在握,打贏了這場仗,一眨眼的功夫,毀了!
姚遠佈置百大up主的時候,往裡安插了不少內線。這些人的型別各式各樣,涵蓋了不同行業,針對不同群體,往往能發揮出乎意料的作用。
公知之所以是公知,一是有話語權,二是有資訊差。
80、90年代,老百姓誰出過國啊?國外怎麼樣,還不是公知一張嘴。那會的言論,就是光明正大的鼓吹國外。
等到了網路時代,民眾接觸資訊多了,國家飛速發展了,言論又變成這種:“這個國家怎麼了,一定是體制問題,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隨著資訊時代來臨,自我意識成長,眼界開闊,尤其一場疫情扒掉了西方的底褲,公知那套東西越來越沒市場。
但資訊差依舊存在,畢竟大部分人還是沒出過國。
而這時候,一種新型up主出現了,他們身在國外,能將親身看到、聽到的東西傳播給大家無論好的壞的,真的假的。
以波士頓圓臉為代表。
由他們講國外的事情,比常人更具信服力。
所以姚遠弄了這個“海外留學生聯盟”,其實就是狗屁,只有他派出去那倆員工,但可以先把大旗立起來,慢慢發展。
正是大討論達到高潮,全閘道器注的時候,這個影片一出,比當初《夏洛特煩惱》傳播的還快,播放量和轉發坐火箭般飆升……
用魔法打敗魔法,說起來挺悲哀,因為真的就聽洋人的。
於是乎,在肖教授、名記者、批評家、藝術家、社會學者等袞袞諸公為勝利歡呼之時,歡呼的胳膊還沒放下來,一個大逼兜子就湖臉上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