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垚：「……」
笑容不會消失，因為笑容都轉移到景曉顏臉上了，她美滋滋地接過江語綿遞給自己的明信片，很快往自己兜裡塞，唇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她看向蘇垚，輕聲安慰：「綿綿說的對，這張我們就留下了。」
蘇垚很快就想明白了，擺擺手，大方道：「沒事，我這還有幾張海報。」
這也是她自己的，嘻嘻，作為大粉，她多要點不過分。
景曉顏很快點頭，「好，你都留下，我們給你簽。」
完成一項大任務，蹲在地上的蘇垚整個人都鬆了口氣，她又翻了下行李箱，「那個，還有兩個短款的毛絨小狗圍脖，是粉絲定製的，現在冬天也冷，你們就收下唄……」
她衝著江語綿使勁兒眨眼，「綿綿姐～」
對上她諂媚的眼神，江語綿有些無奈，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蘇垚還成自己cp粉了，也沒見她聯絡過自己。
景曉顏輕咳一聲，替江語綿回答：「可以呀。」
反正也有自己的一份，她同意也沒毛病。
江語綿沒反駁她，跟著點點頭，怕蘇垚又提什麼事兒出來，她直接問：「還有事嗎？」
意思很明顯，下逐客令呢，沒事兒該走了。
蘇垚搖頭，「沒事了！」
江語綿點頭問：「有沒有訂房間，你是自己住嗎？」
蘇垚擺擺手，一邊把箱子裡的明信片和海報拿出來，一邊回答：「我不是自己住，我和我師父一起！」
「師父？什麼師父？」江語綿微微皺眉，她也沒聽說過蘇垚拜了什麼師。
這個景曉顏就知道了，「噢，是樂怡，她比我早到半個小時，就在酒店。」
蘇垚拉好箱子，用力點頭，「對！她就是我師父！我先過去啦，晚點怕碰上我姐。」
看見她拉著箱子就要出門，江語綿想讓她站住，請假條還沒給她看呢，但頓了一下，想著還是算了，來都來了，還管什麼呢。
她輕嘆口氣：「去吧。」
等蘇垚走了，景曉顏又立刻摟住江語綿，沒骨頭似的壓在她肩上，江語綿側過頭看她，「你怎麼人前人後兩副面孔？」
在外人面前多正常。
景曉顏搖頭：「沒有啊，我一直這樣。」
江語綿拍開她摟自己的手，「裝模作樣。」
景曉顏挑了挑眉：「我就在你面前這樣，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你留點面子的。」
江語綿嘴角一抽，她也知道她這副樣子給自己丟臉哈……
人前大姐姐，人後幼稚鬼。
景曉顏看著桌上的明信片，很快岔開話題，「她怎麼不問問我們有沒有真的談戀愛？」
江語綿略微思考兩秒，很快吐出真相：「因為她不想被現實打擊。」
又補充解釋了一下，「她想像中的現實。」
她猜蘇垚估計以為她們沒在一起，不想在她們這聽到殘酷的「現實」。
景曉顏懂了，她點點頭，拿過桌上的圍脖，拆開看了看，一條白色，一條咖啡色，都是小狗樣式。
她往自己脖子上戴，「真挺好看，好可愛，我今天戴咖啡色的，跟我這身衣服顏色搭，你就戴白色的。」
江語綿傲嬌地哼一聲，「我可沒說要跟你一起戴。」
景曉顏扭頭看她一眼，很快又滿不在意地低下頭，繼續整理自己的圍脖，一點都不覺得江語綿會不戴。
被無視的江語綿：「……」
景曉顏心情很好，她拿過另外一條圍脖，趁江語綿在自己身邊坐著，直接給她戴上，又幫她把頭髮拿出來，理了理。
「真好看，有了這個親出印子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