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為實,方才在門外不怎麼相信這個年輕人會什麼縫合之術,現在親眼看到,對衙差話也信了幾分。
時下都已經縫合到一半了,周宗主就歇了打斷他們的心思,負手在月門下看著裡邊的一舉一動。
身後的管事也連忙停下了步子,好奇地往裡頭瞧去。
不知過了多久,縫合好了,血水也不再往外冒,且傷口也沒有像尋常縫合那般血水四濺。
這縫合之術確實是有點東西在,也不知會不會像尋常縫合那般,會有發炎發膿的症狀?
若是沒有,說不定可用到軍中,還能減少傷亡。
伏危包紮好周知縣的傷口,兩個衙差頓時鬆了一口氣,抬起頭活動一下脖子時暼到外間的人,一驚,驀然站起躬身行禮:“見過宗主。”
伏危轉身朝周宗主也是一拱手:“見過宗主。”
周知縣睜開了雙眼,從床上站起,恭敬的喊了一聲“父親。”
周宗主徐步走入裡間,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看了眼被包紮好了的傷口,再看了眼伏危。
“你是前武陵太守伏太守之子”
伏危從容應道:“在下確是伏家之子。”
周宗主上下打量了一眼,點了點頭:“確有幾分像你父親。”
這話顯然是認識伏危的生父。
伏危自阿瀅那處得知,牧雲山的悍匪與豫章周家有關係。
牧雲山二當家又是父親的就不,所以時下知道周宗主認識他生父,也就沒有任何的意外,也在意料之內。
“聽說這縫合之術是從你娘子那裡學的,你娘子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伏危應道:“在下內子父親出自太醫院,會些醫理,這縫合之術是根據前人所改善的,縫合的針線都改過了,再用藥與鑷子做輔,能減少傷口發炎化膿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