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她與雪(肉渣渣)(1 / 2)

小說:老鼠刺的禁忌 作者:mono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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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罌篇 她與雪

我忘記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溼冷發黴的氣味漸漸從地板上氤氳起來。原先因為做愛而變得熱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卻下來,我託著她的臀,試圖站起來,右腿依舊不爭氣。

她在被我顛了幾下後,嗔怒地打我下巴,隨後自己撐著我的肩,一點一點放鬆,讓我疲軟下來的生殖器慢慢離開小逼,再跳起來,叉開雙腿,自上而下俯視我。

流著我精液的小花穴紅腫泥濘,粘稠的白色液體順著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陰唇尚未合攏,好不可憐。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這精蟲上腦的臭狗居然也能當警察。”紅唇惡劣地翕動。

我自暴自棄地笑著,光溜溜的身體倒也不覺得冷,只是乾笑。

“你笑什麼。你笑什麼!”她罵起來,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順勢倒下,灼熱的黃光俯衝下來,穿透我的眼膜,這一瞬間,我動也不想動,頹喪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我說:“我跟你一樣神經了,你開心了吧?”

“傻逼,有毛病。”

“我可沒有逼,我只有鳥,你有逼。”

“你的鳥都快爛了。”

“被你咬爛的,操不死的東西。”

昭昭的小臉一下子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

深冬的夜晚,我和驕矜惡毒的女兒打了不知道幾回,也操了她不知道幾回,從地上,到沙發上,到床上,即使手腳冰冰冷,也打得火熱,精液灌了女兒滿滿一肚子,最後射出來的精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紅腫發脹的陰穴爭氣地鼓成一條縫,把精液牢牢封閉在子宮裡。

她最後還是選擇窩在我懷中,因為她怕冷,除了罵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直到清晨,我突然聽見雪花在雪地裡摔倒的聲音,還有磚頭一般的被子撞擊我胸口的聲音。

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進我的眼中,讓我猛地眼前一黑。

於是我摸索著,又把窗簾給拉上,並不想讓那純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著我看。

昭昭卻與我作對。

她光著身子,只堪堪罩了一層毯子,踩在冰涼的木質地板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探頭探腦地注視著街道里小孩子嬉戲玩耍的熱鬧景象。

“我也要出去玩雪,我要玩。”她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我,並把我從床上拖起來。

我不想出門,便伸長了手臂緊緊勒住她,順又探出舌頭去吃她的嘴,繞是在被我狠狠蹂躪親吻雙唇的時候,昭昭依舊找機會鑽空子,喋喋不休:“我要去玩雪,我要玩雪,樊軍,你聽見了沒,我要去玩雪。”

昭昭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傢伙,看我一副慵懶的模樣,直接把被子掀到地上,甩了衛生間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毛巾到我臉上。

我凍得腦子都清醒了,剛要罵她,她已經穿戴整齊,連著把我的毛衫羽絨服都翻了出來,“慢死了,快點行不行。”

天井裡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被,漣水巷像是被銀雕玉砌的灰緞子,不乾不淨地被膽怯的雪花溫柔覆蓋。

到了街上,我一拐一拐跟在昭昭後面,聽著孩童銀鈴般的笑聲,總覺得此時的人事物都呈現出一種漫長的雋永,好像沒一會兒,世界“嘀嗒”一聲,就會停滯。

忽然,我胸口被砸了一個似蘆柑大小的雪球,循著軌跡望去,果然是昭昭,她又揪起一把雪,像搓丸子一樣搓出幾個大小不一的雪球,盡數向我扔來。

我躲開,狼狽地拍走身上的雪,默不作聲從她身邊繞走。理所當然的,後背上又被砸了好幾個。

“理我。”

“理我。”

“樊軍。”

“你為什麼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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