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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時國內環境混亂,長夷族人的族地遭到了侵略,族中秘密也被外人所知並被作為異類而屠戮,不得已,整個族群被打散了逃亡,大部分去了海外,有的去了南邊的國家,有的去了西部,來櫻花村的這一支人數算是少的,不過兩三百人,他們擔心目標太明顯,就和一群流民一起逃亡,一起來到了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櫻花村,櫻花村當時還不叫櫻花村,也沒有櫻花,是一個很封閉而原始的山谷,因為封閉所以安全, 買肥料
程蕭然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淵源,原來他這樣的並不是特例而是有一整個族群,雖然長夷族人並不像他前一事那樣會受到資訊素的控制,發情期到來時如同野獸一般失去理智,可他們卻不能離開藥物的調養,彷彿是天生不受老天待見一般,種族的延續、個人的生活,都比正常人要艱難數倍。
如果是原來的“程蕭然”可能會退縮,如果程蕭然是一無所有地穿越過來,他也會苦惱一二,但他還擁有九支修復液,體弱的問題在他這裡並不是什麼麻煩,實在不行,他甚至可以用精神力給孩子調理身體,只不過這是最後的辦法,精神力他輕易不能動用。
“九爺爺,爸,這個孩子我不會放棄的,我知道這條路可能不好走,將來會比正常娶妻生子來得辛苦,可這個孩子已經來到我身邊,我不能因為未來可能出現的阻難就放棄他。”程蕭然很堅決地說,“而且,我可以在他出生前賺到足夠多的錢,不怕看不起病,也不怕給不了孩子不夠好的生活。”
之前想要發家致富只是為了活得更舒適,但是現在鑑於族裡遭受過迫害的歷史,他這個體質顯然是個禍源,一旦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甚至真可能招惹上程父說的“殺生之禍”,所以他哪怕是為了自保也要握住錢權兩樣。
程蕭然很慶幸把蔣晨和王家都封口了,他回想了一下,確認沒有在外人面前露出任何破綻。
九爺爺激動不已,說是讓程蕭然考慮,但程蕭然要是要打掉這個孩子,他老人家肯定也是不高興的:“好樣的!好樣的!我們這一支終於有後了,你搬到九爺爺這裡來,九爺爺有經驗,給你養胎坐月子,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太毛糙……”
程蕭然有些尷尬,知道自己能生育是一回事,接受這個事實也是一回事,但他自認還是一個男人,說到養胎坐月子,總覺得有些不自然。程父看出他的不自在,就問:“你之前說要捯飭這櫻桃樹?”
“是。”程蕭然正色說,“咱們村裡漫山遍野的櫻桃樹,這都是現成的資源,接下來很快就是萌花掛果的時節,只要做得成馬上就能看到收益,我有個同學是農大的,就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弄出了不少化肥配方,只不過還在實驗的過程中,我也查詢了很多資料,完全可以試一試,買化肥什麼的錢我也有,就是到時候可能缺幾個人手。”
九爺爺笑眯眯地說:“要~種櫻桃?到~九爺爺這裡來,這~滿山的櫻桃樹,都~是我親手種下的,伺~伺候得可好了,花~也開得最好。”一旦不急了,他這顫音的毛病又出來了,聽得人特別吃力。程蕭然接著就四下看了看大周山上的櫻桃樹,疏密有度,一株株長得確實都特別好,最重要的是這些樹樹齡都挺整齊,九爺爺獨居在大周山上之後才慢慢種下的,最老的才十幾年,年幼的也有五六年以上,因為從五六年前九爺爺就幹不動重活了。
這樣的櫻桃樹正是結果的好年齡,一共三千來棵,數量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暫時夠忙活了,程蕭然當即就想把這片櫻桃樹林承包下來,雖然是九爺爺自己種的,但山是櫻花村共有的山,自己種點什麼東西還好,但要是拿出去賺到了大錢,就得白紙黑字地簽下協議承包下來,免得鬧出糾紛,最好把整個大周山都承包下來,這裡遠離村子,土質肥沃,地形也比較多樣,可以做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