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宇,平時就跟林曉走得很近,他一直心裡不太舒服,但因為信任林曉,也沒多說什麼。
可今天這事兒,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許海波在屋裡來回踱步,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又站起來。他拿起手機想給林曉打電話,可猶豫了半天又放下了。
“不行,我不能這麼幹等著。”他自言自語著,穿上鞋就要出門去找他們。
走到門口,又停住了,嘆了口氣,又轉身回來。
他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怎麼也坐不住。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看了兩眼又煩躁地關上。
“這到底是要幹啥呀!”他又吼了一嗓子,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迴盪。
許海波點了一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眉頭緊鎖,臉色陰沉。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重。他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一會兒走到窗戶跟前,瞅瞅外面黑黢黢的天,一會兒又晃到門口,兩隻手不停地搓著。
他那眉頭擰得跟麻花似的,眼睛裡滿是焦慮和不安。
許海波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都啥時候了,咋還不回來!”他的腳把地板踩得“咚咚”響,彷彿要把這屋子給震塌了。
他又走到窗前,那窗戶玻璃上模模糊糊映出他那緊繃的臉,腮幫子鼓著,嘴唇抿得死死的。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幹等著。”許海波自言自語道。他那眼珠子瞪得溜圓,伸手就去抓放在桌上的手機,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像是被火燙了一下。
他咬了咬牙,又一狠心把手機拿了起來,手指在螢幕上劃拉著,找到了林曉的號碼,剛要按下去,卻又停住了。
“不行,萬一她正忙著,我這不是添亂嘛。”許海波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
許海波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又一圈,這時間就跟故意跟他作對似的,走得慢騰騰的。
可林曉還是沒有回來,他那心就跟被貓爪子撓著似的,難受得要命。
他走到掛在牆上的鐘表跟前,眼睛死死盯著那分針和時針,嘴裡唸叨著:“這破錶是不是壞了,咋走得這麼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曉兒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跟他走了?”許海波喃喃自語。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椅子發出“嘎吱”一聲響,好像在抗議他的粗魯。
他用手不停地敲著桌子,那節奏亂得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就在這時,許海波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拿起來一看,臉上剛泛起的一絲希望瞬間又消失了,不是林曉打來的。
“喂?”許海波的聲音有些低沉,就像悶在罐子裡似的。
“海波啊,我是老張,晚上出來喝一杯啊?”電話那頭傳來朋友的聲音。
“老張,我這會兒沒心情。”許海波說道,聲音裡透著一股煩躁。
“怎麼了?聽你這聲音不對啊。”老張問道。
許海波嘆了口氣,“林曉被她男閨蜜叫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這心裡不踏實。”
老張沉默了一會兒,“海波,你先彆著急,說不定真有什麼急事呢。”
“能有什麼急事?這麼晚了,還能有什麼事兒比家裡重要?”許海波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脖子上青筋暴起,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她那男閨蜜到底算個啥?
憑啥大晚上把她叫走!”
老張安慰道:“你別胡思亂想,等林曉回來,好好問問她。”
許海波瞪了瞪眼睛,扯著嗓子喊道:“我咋能不胡思亂想?這都啥時候了!
老張,你是不知道,我這心裡頭就跟有一團火在燒似的。”說著,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沙發墊都壓得凹下去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