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許海波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說：“咱們一起討論討論，總能解決的。”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匆匆過去。
下班後，同事們都陸續走了，許海波還在辦公室裡埋頭苦幹。
“許海波，還不走啊？”保潔阿姨路過問道。
許海波頭也不抬，手裡的筆不停地寫寫畫畫，嘴裡嘟囔著：“阿姨，您先走吧，我還有點工作沒做完。”
只見他眉頭緊鎖，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那堆檔案，頭髮亂蓬蓬的，像是幾天沒打理過，身上的襯衫也皺皺巴巴。
保潔阿姨瞅了瞅他，搖搖頭說：“這孩子，也別太拼命啦！”說完便走了。
許海波依舊埋著頭，那專注的勁兒，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他一會兒咬著筆頭，一會兒又在紙上奮筆疾書，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他也顧不上擦。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許海波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裡“哎喲”一聲，像是要把全身的疲憊都給抖落出去。
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又扭了扭腰。
走出公司大樓，街上冷冷清清的，已經沒什麼人了。許海波拖著像灌了鉛似的沉重身體，一步一步挪到公交站。
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眼神也有些呆滯。
等車的時候，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想給林曉打個電話，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算了，別讓她擔心。”
回到家，林曉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開門聲，她扭頭看過來。
“你怎麼才回來？”林曉問道。她的臉上帶著些許不滿，雙手抱在胸前。
許海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公司有個新專案，我得多花點時間。”
他一邊說，一邊脫下外套，隨意地扔在沙發上。
林曉沒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裡有埋怨，也有心疼。
許海波也沒在意，洗了把臉，又坐到電腦前繼續工作。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敲著，神情嚴肅而專注。
第二天，許海波早早來到公司，手裡還拎著個早餐袋。他發現小張已經把資料收集好了，正坐在座位上打哈欠。
“幹得不錯！”許海波走過去，用力拍了拍小張的肩膀，笑著說道。
小張被這一拍，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說：“許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接下來的幾天，專案進展得還算順利。大傢伙都鼓足了勁兒，忙前忙後的。
可是在關鍵環節上，卻遇到了一個難題。許海波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他雙手叉腰，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大聲說道：“這個坎兒咱們得一起邁過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
小王撓著頭說：“我覺得是不是咱們的方向錯了？”
小趙皺著眉反駁道：“不可能，前面都好好的，就是這一步卡住了。”
許海波聽著大家的討論，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這時候，小李清了清嗓子，說：“我覺得可以這樣……”
“我覺得可以這樣……”小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這樣風險太大。”小王瞪圓了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著急地反駁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爭得面紅耳赤。許海波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右手不停地摩挲著下巴，眼睛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腦子裡像裝了臺飛速運轉的機器，努力想著應對之策。
“都別吵吵啦！”許海波猛地一拍桌子，大家瞬間安靜下來，齊齊看向他。
許海波清了清嗓子，說：“咱都先冷靜冷靜，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