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下車,撐了一把黑『色』的雨傘朝案發現場的警戒線走去,突然風雨大驟,不過一分鐘,南宮陌的西裝褲自膝蓋以下已經溼透,雨水順著褲子往下溼了他的鞋襪。
此時天已經黑了,不遠處臨時拉起大燈,將整個案發現場照的透亮,原先搖搖欲墜的工廠此刻只是一片廢墟,密集又急促的雨水毫不留情的敲擊那些殘垣斷壁,不少穿著軍綠『色』雨衣的警察打著手電筒找線索。
警戒線旁邊守著的年輕警察看見南宮陌伸手一攔,公式公化說道:“您好,無關人員不能進去案發現場,希望您理解。”
南宮陌衝伸手朝身後的徐恆打了一個手勢,徐恆步履從容上前來,衝先前說話的警察道:“我們不進去,麻煩你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一下。”徐恆瞧見年輕警察臉上的疑『惑』和眼裡的詫異繼續道:“你只管告訴他,我是徐恆,他自然會出來。”
年輕警察打量徐恆好幾眼這才轉身找人去了,南宮陌環顧一下四周,這個工廠就是當初瞿英死的那個工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波及不到他人,嚴正玩的這一手到底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