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她,要是留下案底,她這輩子就毀了啊。”
伊唇沒有答應好還是不好,而是看著中年男人問了一句:“當年在伊家做事的劉發是你什麼人?”中年男人回了一句:“是我大堂哥。”
劉發就是臨陣倒戈的證人,讓瞿姨敗訴的那第一個證人。伊唇點了點頭又問:“那瞿英呢?你認識不認識?”中年男人如實回答:“她是我大堂嫂。”
“你認識劉興華嗎?”伊唇又問,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皆是臉『色』一變,吞吞吐吐的說:“不、不、不認識。”
“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要。偷樑換柱這種事來一回就行了,故技重施的話只會弄巧成拙的。”伊唇聲音不高不低,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眼裡帶著失望。
“丫頭,什麼偷樑換柱,故技重施的?你說清楚咯。”南宮洵沉聲說道。
劉佳佳朝伊唇撲過來,淒厲的嘶吼:“你這個瘋子,賤人,你胡說八道,我就是南宮沛兒,我就是南宮沛兒,我才是南宮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