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嗎?”瞿姨不嫌事大的『插』一句嘴,隨後進了廚房。
“瞿姨,你不說他都忘了。”伊唇哀怨的嚎了一句。
“我沒忘。”伊澈毫不留情的回擊。
最後就是伊唇給了伊澈兩千塊錢,伊澈才作罷發誓以後都不想看到伊唇,瞿姨做好飯菜出來就看見伊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四少爺呢?”
“回他自己窩裡待著去了。”伊唇下意識的回了這麼一句,說完才後知後覺似乎今天見到伊澈之後的她有些歡脫過了頭,一點也不像平常的她。
於是一瞬間,瞿姨就發現伊唇和見到伊澈之前沒什麼兩樣,依舊是那副安安靜靜冷冷清清的模樣,周身的氣質也是死氣沉沉不見半點生氣,面『色』寡淡眼神飄忽遊離。
瞿姨自顧的嘆了一聲氣,轉身進廚房看著自己那鍋排骨玉米湯。
晚飯時間伊沉並沒有回來,伊唇和瞿姨吃過飯之後就獨自上了樓,安靜的呆在自己的臥室。
手機被沒收了,電腦也被沒收了,擺在她眼前也只有高三理科的那堆書和試卷,似乎她像打發時間除了看書做題別無他法。
時間一晃過去三天,傅雅早上九點出現在祁龍蒼的時候伊唇剛剛收拾好自己,瞿姨不在前院,守在前院的是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女人,伊唇沒見過,長的白白淨淨的,乖巧討喜。
“四小姐,傅小姐,這是今天的早餐。”
“你是新來的?”傅雅打量面前這個嫻熟的擺好果汁和早餐的人,面容姣好,表情自然,眼睛裡清澈乾脆沒有其他雜質,心生一分好感。
“我叫靈犀,來了三年了,近半年在後院幫忙,所以四小姐和傅小姐沒見過我。”
“你先回你房間去吧,有需要再叫你。”伊唇淡淡的吩咐,靈犀躬首退下。
伊唇和傅雅似乎都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吃著各自面前的早餐,兩人都面『色』平靜,眸光清澈,那副場景似多年同住的好友,沒有任何不適的舉動。
傅雅等著伊唇把牛『奶』喝完了之後,打量伊唇幾眼才開口“伊唇,介不介意我們交個底?”
“交底?”伊唇身子往後一靠,雙手手指交叉放在腹部位置,眉眼清淡的看著傅雅“你這三天應該把我查了個底朝天,說到交底,應該是你來把”
傅雅面上不動聲『色』,嘴角拉開恰到好處的微笑“你想知道什麼?”
“既然是交底,理應是你說我聽的。”
“就算我不說,你也猜了個大概,你所以我才問,你還想知道什麼?”
“那我們都來點乾貨。你目的是什麼?聾啞人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小叔在哪裡?關於嚴淑你知道多少事情?”
“我的目的自然是給我未出世的孩子報仇,聾啞人只是個代號,至於是誰我不能說。我也想知道你小叔在哪裡,關於嚴淑......”傅雅頓了頓“知道的沒有你多。”
伊唇挑眉,似乎不太滿意傅雅的回答。
“該我問了。你為什麼要查嚴淑?宮沫和南昱是不是背地裡計劃什麼事情?當年我被『逼』的跳海『自殺』都有誰的參與?玉凝是不是江北顧家的孩子?”
“嚴淑是你所知道的那些秘密的關鍵人物,宮沫和南昱計劃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們也是在查嚴淑的訊息,當年你被『逼』的跳海『自殺』主謀你知道,至於幫兇你得問問你的家人。玉凝的母親叫王靜,王靜是當年南家的傭人,因為犯事被趕出南家,逃走的時候帶走了一個孩子。”
傅雅從手包裡拿出來一個手機遞給伊唇“這是最新款的智慧手機,裡面裝了一張新卡。放心,沒有裝任何跟蹤器和竊聽軟體。”
“謝了”伊唇接過,臉上不見絲毫興奮,反而平靜的讓傅雅有些疑『惑』。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