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鼻子和殷桃小嘴,左側臉頰有一顆明顯的小黑痣,巴掌大的臉上全是謹慎。
“你是,幼稚鬼?”伊唇挑眉看著面前的人,有些不相信。
“如假包換。”幼稚鬼扯出一個客氣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記者,很危險吧?”伊唇慢條斯理問。
“嚐嚐,味道不錯。”幼稚鬼指了指伊唇面前的雞尾酒,拿起自己面前的喝了一口“還好,有時候會受點小傷。”
“你這是第一次聯絡我吧?有什麼事?”伊唇看了一眼面前的雞尾酒沒動,語氣有些疑『惑』。
“只要聯絡過聾啞人的人,我都能聯絡上。”幼稚鬼挑眉看著伊唇,含笑道“我手裡有點東西,想給你看看。”
“你真名叫什麼?”
幼稚鬼看了伊唇半天才有些不樂意的開口“名字和筆名都是一個代號而已,重要嗎?”
伊唇淺笑“重要。我不想哪天突然栽了還不知道栽誰手上了。”
“阮稚。”阮稚回答兩個字,側身從自己身後的包裡面拿出一疊照片遞給伊唇,笑得意味深長“這兩個人你一定認識。”
伊唇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翻看,臉上難得『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甚至最後低笑出聲衝阮稚滿意的眨眨眼睛“這是你從哪裡弄來的?”
阮稚沒好氣的哼了哼“寒冬臘月蹲了一個多星期呢。”
伊唇把照片放到阮稚面前,臉上的笑意消失一瞬間變得冷漠又嚴謹“雖然我們合作很多次,但是,這次,我沒錢了。所以這照片......”話雖沒說完,意思顯而易見。
阮稚對伊唇的反應似乎意料之中,又似乎是意料之外,看了伊唇半天才把照片重新推回伊唇的面前“這次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麼?”
“要你伊唇的一個人情。”
“我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這個人情似乎不值得你用這麼貴重的東西來換。”
“值不值得我自有考量,你只說這照片你要還是不要?”
伊唇低頭思考半晌,抬起頭的時候,阮稚一臉的百無聊賴,似乎不太在意伊唇到底要不要照片,伊唇卻對阮稚這個人多了一分警惕。
不得不說,阮稚這個人神秘的很,一個在校大學生兼職記者,估計誰也不知道朝陽雜誌社最有名的記者幼稚鬼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伊唇把照片重新拿回手裡,一張一張仔細翻看,阮稚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放心,絕對是真的。”
“上次那份dna鑑定報告你怎麼知道是誰的?”伊唇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呵”阮稚笑得很燦爛很張揚,趴在桌子上往前湊了湊“我說我手裡有半個南都市的人的dna檢測報告,你信麼?”說著還衝伊唇拋了個媚眼。
伊唇若有所思的打量阮稚幾眼,然後扯開嘴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著把照片放進自己的書包裡然後站起身,一手撐著桌子,俯身湊向阮稚“既然如此,那就再給我一份dna鑑定,價格你開。”
阮稚抬眼看著伊唇,曖昧的笑笑“誰的?”
伊唇湊到阮稚耳邊說了兩個名字,惹得阮稚推開伊唇,伊唇往後退了兩步站穩眯著眼打量阮稚,臉上和眼睛裡全是危險的意味。
“你瘋了?”阮稚壓低聲音,臉『色』複雜的看著伊唇。
伊唇挑釁的笑笑,走近阮稚“過兩天我給你個頭條。”
阮稚看著伊唇離開的背影,突然有種驚慌感油然而生,伊唇比傅雅還可怕。
從清吧出來,伊唇打車去了帝豪南都。在帝豪南都門口下車之後,先去隔壁的atm查了一下卡里的餘額,然後把僅剩的兩萬塊錢全部取出來。
伊唇在帝豪南都門口站了十分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