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爵和陳岸身上都沾了青苔,在黑夜裡看的並不是很真切。
起風了,原本應該是帶著涼意的風像是帶了薄刃,劃過人的面板便能感覺到辣乎乎的痛感,好生不痛快。
南宮陌藉著月光看見上官雲爵臉上的擦傷,還有陳岸指縫間的鮮血眉頭微動。
宮少寒見到陳岸白著臉出來,鮮血順著他的他的指縫涓涓低落,臉『色』陰沉下來喊了一聲:“陌二。”
南宮陌伸手,有人把新換了*的槍遞給南宮陌,南宮陌順手就丟給了宮少寒,宮少寒伸手接住拉了槍栓指著嚴正的眉心道:“誰傷了他?”
阿彪同樣用槍指著宮少寒倨傲的回:“我傷的。”
宮少寒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一槍打在阿彪的肩膀上,又拿槍指著嚴正一言不發。
阿彪扣動扳機之前南宮陌開了一槍,打在他拿槍的手腕上,嚴正視而不見一件戲謔,阿彪只能忍氣吞聲,如狼似虎的盯著宮少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別動他!”伴隨南宮陌開槍的同時還有他威脅警告的聲音。
嚴正的威嚴已經被南宮陌抹的乾乾淨淨,他最不喜歡就是南宮陌溫水煮青蛙的手段,足夠耗盡一個人的隱忍偽裝,打『亂』一個人的思緒,瓦解掉一個人苦心預設的心理防線,顯然他沒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