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閻立刻直奔主題的詢問:“你主子有沒有告訴過你,秋氏一族尚有血脈存留在世?她到底是誰?”
禪兒似乎對這個問題十分排斥,她眉心緊緊擰著,表情很是痛苦。
林太醫擔心她突然清醒,立刻又將銀針更刺深一分。
禪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秋家家主的小妾,因為她出身青,樓,身份不堪,所以族裡一直都沒有讓她入宮,這才儲存了她的性命,當時秋氏一族出現變故的時候,她恰好臨盆,據說,她生了一個兒子!”
戰閻立即追問:“如今那個孩子身在何處?”
禪兒開口:“我們也不知道,主子也在尋找,只不過因為不清楚那孩子到底長了一副什麼樣貌,這才尋到神畫家馮謙,然而他怎麼都不肯畫,主子很生氣,就擄走了他的徒弟桑秋唐試圖逼他就範!”
戰閻詫異詢問:“秋家家主已經死了,如何還能再畫出那孩子現在的模樣?”
禪兒又說道:“家主是死了,但是主子還儲存了他的畫像,他試圖讓馮謙比著家主的畫像,推測出如今那孩子應該長出一副什麼模樣!”
戰閻聽的倒吸一口涼氣,秋江老為了尋到秋氏一族的血脈,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恰在此時,禪兒突然眼睛裡面流出鮮血。
林太醫嚇了一跳,他立刻提醒:“戰閻,不能再問了,否則,她就會沒命!”
戰閻飛快開口:“外祖父她現在還不能死,得趕緊弄出銀針!”
林太醫迅速照做,禪兒就昏倒在床榻上。
待她清醒過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詫異的看著戰閻:“戰義候,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戰閻冷幽幽看著她:“你不記得了嗎?林太醫說你血脈擁堵的厲害,利用針術給你疏通一番!”
禪兒是真想不起來了,她只覺得後腦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疼的快要炸開。
她委屈說道:“侯爺,禪兒如今傷的這麼重,住在客棧諸多不便,你就能不能行行好,將我安頓進侯府?”
戰閻開口:“實話跟你說,我做不得主,哪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沒辦法將你接進府裡去,因為我老丈人離王他不會同意!”
禪兒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跟她說了實話。
那是不是就證明,如果沒有離王的反對,他定然會將自己接進戰義候府?
有了這個認知,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她倒是可以再用用以退為進的法子了!
打定主意,她就故作堅強的開口:“既然侯爺為難,那就讓禪兒再回去佛寺吧?終究那裡才是禪兒的家!”
她下意識起身,那痛苦又破碎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惜。
戰閻果然就按住她道:“你不能走,若是你拖著傷回去佛寺,那豈不是全京城的百姓都罵我戰閻不懂得感恩?”
禪兒委屈說道:“不會的,禪兒會幫你解釋!”
戰閻打斷:“你不用幫我解釋,你再等等,我會將你的情況告知給離王,求得他的同意!”
他再沒理會她,徑自往外面快步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禪兒忍不住心頭雀躍。
只要讓她去了戰義候府,戰閻和林怡琬這對夫妻也就到頭了。
她必然攪合的他們寢食難安,並很快讓戰閻成為眾矢之的!
她正美滋滋想著的時候,一名侍女突然快步進了屋,並上下狐疑的打量著她道:“姑娘,之前戰義候帶著林太醫對你做過什麼?”
禪兒惱怒質問:“你竟然監視我?”
侍女爭辯:“屬下是奉了主子的命令保護你,當時屬下擔心引起戰義候的懷疑,就躲在院子裡面的一棵高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