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瑞開口:“母親,你何苦說這樣的話?凌兒跟你去上香拜佛,你怎能容忍別人欺辱她?”
蕭老夫人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明明是她心思齷齪,你反倒是埋怨到我頭上來了?她做過的那些髒事跟你說沒?”
蕭瑞不由得擰緊眉心:“母親,你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髒事?葉凌姑娘她是被那個武夫算計了,他利用蠻力強迫她,他最該死,我明天就去朝堂上參他一個欺辱貴女的罪名!”
說完,還不悅的掃向林怡琬:“你把她帶進來做什麼?咱們相府不歡迎品行不端,悖逆行事的惡婦!”
林怡琬眼底陡然閃過凜冽寒芒,好他個蕭瑞,是非不分也就罷了,還敢指責她品行不端,悖逆行事?
他算個茄子啊!
她直接拍桌:“蕭瑞,你眼睛可真瞎,你可知道,是她給韓烈下的髒藥,是她求著韓烈雨夜收留,全體將士都能作證!”
葉凌哭著爭辯:“不是的,我是被他們強擄進去的,幸虧我父親派人及時相救,我才能逃出魔爪,不然,我此刻早已經清白受損了!”
蕭瑞冷哼:“你聽清楚沒有,凌兒說的已經很清楚,是那些武夫藉著剿匪之名,欺侮良家貴女,那群武痞子,粗魯至極!”
林怡琬還真忍不了,她再沒猶豫,直接拿了茶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蕭瑞登時狼狽不堪,他憤怒咒罵:“你好大的膽子,你膽敢往本相臉上潑茶,你這個惡婦,你也沒教養!”
林怡琬眯眼笑道:“是啊,沒教養,就要乾沒教養的事兒!”
她毫不猶豫拉住蕭瑞的束髮,直接將他按進水盆裡面。
“啊,你這個惡婦放開我!”蕭瑞嘶聲大喊。
想他堂堂右相,那是在朝堂上跺跺腳都能讓眾人抖三抖的。
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啊,整張臉被摁進水盆,怎麼都無法掙扎出來。
葉凌嚇了一跳,她連忙大喊:“來人,快來人,趕緊把相爺從這個惡婦手裡救下!”
眼看著不少小廝往屋裡衝,蕭老夫人就直接攔在門口:“誰敢?我兒子得了失心瘋,我讓別人教訓他,誰都不許插手!”
葉凌急的眼圈通紅,她苦勸道:“老夫人,你相信凌兒,凌兒真的是被強迫的,是他們劫擄了我,我身上才落下那些痕跡!”
“呸!”蕭老夫人直接將口水吐在她的身上。
她嘲諷道:“這京中的貴女,哪有像你這樣跟外男獨處一室的,你蠱惑我兒子,你將他心眼矇蔽,你絕不是個好東西!”
她起初還有些同情葉凌,可是驟然見到蕭瑞竟然為了她失去了理智,頓時覺得此女手段骯髒。
她向來恨透了控制男人的蓮花婊,她必須讓林怡琬把兒子給揍醒。
哪怕讓他受些苦也沒關係,反正她知道林怡琬不會真下死手。
蕭瑞接連被摁了幾回,非但沒有改口,甚至還越發桀驁不馴。
有幾次林怡琬把他拉出來,他自己都主動再埋頭進去。
這可把蕭老夫人給看懵了!
她兒子這麼有種?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再換個法子了。
她衝著林怡琬使了個眼色,直接一把就用力抱住葉凌。
葉凌驚叫一聲,下意識就把她給推開。
蕭老夫人借勢倒在地上,嘴上還嘶聲大喊:“你推我幹什麼?你這個小姑娘,怎能對我老婆子下死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若是摔殘了算誰的?”
葉凌嚇得面色驟變,剛想要上前攙扶她,就見她兩眼一翻,再沒有半點的動靜。
她著急開口:“蕭老夫人,你怎麼了?”
剛從水裡面掙出來的蕭瑞渾身巨震,他連滾帶爬的撲到蕭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