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是說,就連皇上不敢強迫他做不喜歡的事情嗎?”
林怡琬皺眉:“是人就有軟肋,我還不信他真的油鹽不進!”
桑秋唐清楚她的性子固執,但凡決定的事情,必然是要去做的。
哪怕撞個頭破血流,也絕不會退縮。
她只得提醒:“之前師父跟他有過一面之緣,說他三十還未成家,只有一個老母親相依為命!”
林怡琬眼睛一亮,可以從他老母親入手啊。
她這麼冰雪聰明,可得長輩們的喜愛了。
她自信的揚了揚唇角,毫不猶豫拉著桑秋唐進屋了。
在林府待到很晚才離開,卻被戰閻直接帶去了畫舫。
又是一夜折騰,讓林怡琬疲累至極。
隔天,她就對上戰閻有些幽怨的眼神。
她忍不住詢問:“你怎麼了?明明是你快要把我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你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戰閻沉默片刻才幽幽開口:“琬琬,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武夫了?”
林怡琬頓時擰緊眉心:“此話怎講?”
她是覺得戰閻力氣大了一些,動作也粗魯了一些,但是,尚且還在承受範圍之內啊。
倒真沒嫌棄他!
他鼓足好大的勇氣才開口:“那你為何,昨夜會叫當朝右相的名字?”
林怡琬猛然瞪大了眼睛,媽呀,她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嗎?
怪不得戰閻會陰著臉呢,原來她竟然叫了別人的名字,屬實有些離譜。
不對,等等,當朝右相是誰?
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她有些茫然的開口:“夫君?我連當朝右相是誰都不知道,如何會叫他的名字,你可別胡亂冤枉我!”
戰閻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蕭瑞!”
剛端起茶水潤喉的林怡琬直接全數噴了出來,將戰閻剛剛換上的乾淨衣裳又給弄髒了。
他抬手擦了擦,英俊的面容就越發黑沉了。
林怡琬連忙解釋:“你真是誤會了,我之所以唸叨他,全是因為想要請他去善堂做文先生,讓他教導那些孩子們學問!”
聽了她的話,戰閻面色這才好看些許。
他擰著眉心說道:“據我所知,蕭瑞脾氣可古怪的很,他怎會同意去教導善堂的孩子們?”
林怡琬嘆息:“所以我才愁啊,我想著要從他老母親那裡下手,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戰閻毫不猶豫打斷:“當朝學問好的先生又不是隻他一個,你何必只想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