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皇上又從國庫拿出一部分新增進去代表著朝廷的心意!”
戰閻眉心緊緊擰著,罪魁禍首伏法,也算是有個結果了。
頓了頓,影一欲言又止。
戰閻心裡清楚,他是打聽到皇上對於自己的處置了,只不過是不敢說罷了。
他漫不經心的開口:“怎麼?你覺得本候是擔不住事的人?說吧,皇上對外如何宣佈對我的處置?”
影一小聲說道:“皇上讓你禁足一個月,任誰都不許上門探望,京中大大小小的宴會都不許參加,就留在府內反省!”
戰閻心頭陡然狂跳起來,呵,讓他不許參加宴會,其中也包括麗國國君的接風宴?
說到底,也是保護他啊!
還真口是心非!
他頓時眯眼笑起來:“行吧,既然皇上讓咱們閉門反省,咱們就乖覺些,把戰義候府的大門關緊了,任是個蒼蠅都別放進來!”
影一領命離開,他就回到內院將訊息說給林怡琬聽。
而此時淑德公主府,裴韻正滿臉焦灼的看著眼前的婆母,她急切詢問:“母親,這可如何是好?皇上也太狠心了,他怎麼能讓咱們去住白馬巷呢?那可是窮人住著的地方啊!”
褚氏也氣的渾身劇烈顫抖,這幾天她一直在給兒子的事情奔走,卻沒料到,終究還是沒能給他求個活路。
如今她公主的身份沒了,甚至連家產也全都抄沒充公。
這是要逼得她跟裴韻去喝西北風啊!
她用力咬了咬牙,思慮片刻才凝聲說道:“先去白馬巷落腳,其他的稍後再說!”
婆媳兩人相互攙扶著來到巷子裡面,就被不少乞丐給圍住了。
他們紛紛說道:“哎吆,咱們白馬巷難得有老美人,小美人啊!”
裴韻養尊處優慣了,何嘗見過這樣的陣仗,她嚇得立刻躲到褚氏的背後道:“母親,他們好髒,好臭啊!”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被離著她最近的老乞丐給聽到了。
他立刻瞪大一雙渾濁的眼睛道:“竟然還嫌棄我們髒,我們臭?你夫君做的那些事能幹淨到哪裡去?”
旁邊一人立刻開口:“她不是覺得自己乾淨嗎?那就給她身上也弄滿汙濁!”
他的話剛剛落下,眾人就把裴韻給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