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這麼相信她,我不願意再讓你被矇蔽了!”
魯東南怔怔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昱兒,為父被誰矇蔽?”
魯卿昱轉頭看向林怡琬:“侯夫人,你既然醫術厲害,你應該能有讓我說話輕鬆一些的本事吧?”
林怡琬點點頭:“嗯,我可以!”
她快步上前,迅速拿了銀針刺進他心口位置的要穴。
魯卿昱頓時覺得呼吸一鬆,他急急喘了一口氣,有些貪婪的眯起眼睛。
戰閻適時開口:“既然你們父子要說些私密話,那我們夫妻就出去外面等著!”
魯卿昱立刻打斷:“不用,我相信戰義候的為人,我父親當局者迷,我希望你們夫妻將來能為他做個見證!”
魯東南著急催促:“兒啊,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你是要急死為父嗎?”
魯卿昱舔了舔乾裂的唇瓣,暗沉的眼眸深處劃過一抹沉痛。
他知道說出這些話來,父親或許會經受不住打擊。
然而,長痛不如短痛,他必須要告訴父親真相。
不然,就算他死了,也不能瞑目。
他顫聲說道:“父親,那個女人她並非你所說的端莊知禮且又慈愛的母親,十幾年前,她有一次趁我喝醉,偷偷跑到了我的房間,跟我纏綿一夜!”
若不是戰閻死死抓住了魯東南的胳膊,他只怕聽了這句話之後,就直接兜頭栽倒在地上。
他驚恐的瞪大眼睛:“怎麼可能,她可是你的繼母啊!”
魯卿昱唇邊溢位一抹冷笑:“繼母又如何?你只說,這世間能有那個繼母能做到給染病的兒子收拾尿布,卻並不清楚,她的手是如何欺辱我的!”
魯東南整個人呆住,他完全無法相信那個女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
魯卿昱因為憤怒,整張臉漲紅的可怕。
他用力錘床大吼:“父親,她就是篤定我不敢將這種事情講給你聽,所以她才這麼肆無忌憚,你難道就沒看出,我病的多蹊蹺啊,怎麼就搬出國公府之後突然生病,就是她害的,身體內的沉毒也是她下的!”
魯東南下意識搖頭:“不可能,你定然是病的癔症了,她沒嫁過來的時候,是先帝親封的淑德公主,她是皇家貴女,受過嚴苛的規矩教導,她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不倫之事?”
魯卿昱失望的閉上眼睛,他就想著父親不會相信的,他還指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