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蹭什麼呢?”
林怡琬理所當然的開口:“不問清楚,如何保胎止血?她跟男人在小佛堂鬼混,你們知道嗎?”
戰玉眸光有些躲閃,他毫不猶豫打斷:“你瞎說什麼,芝蘭最是遵守規矩,她怎麼可能跟男人鬼混!”
林怡琬沉聲反駁:“她之所以出血這麼厲害,就是因為外力衝撞,好大兒你定然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吧,畢竟你知道她懷了你的骨肉,那麼就只能是不知內情的外來漢子!”
陳芝蘭怨憤交加,她著急爭辯:“玉哥哥,我沒有,你不要相信她的汙衊之詞,她定然是為了羞辱我,才慌說會醫術的,其實她根本就不懂!”
林怡琬譏誚說道:“府醫之所以無法醫治,就是因為他不知內情,就沒辦法對症下藥,你們若是不信我的話,就去宮裡請女醫前來,看看我說的到底對不對?”
戰玉是真的想去請的,但是戰老夫人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猛然明白過來,若是從宮裡請來女醫,那麼他侯府的臉就要丟到宮裡去了。
絕不能請!
戰玉渾身緊繃難受,耳邊不斷傳來陳芝蘭哭泣的聲音:“玉哥哥,救救我,我好疼啊,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再流下去,他就要沒啦!”
他這才醒過神來,他迅速開口:“母親,我跟你說實話,是我,是我去探望芝蘭的時候,因為沒有輕重才弄傷了她!”
林怡琬震驚的瞪大眼睛:“啊,你們竟然在小佛堂?侯爺,快來幫我捂耳朵,我耳朵髒了!”
她大步跑出去,讓戰玉攔都攔不住。
等他出來,就對上戰閻那雙染滿殺意的冷眸。
他眼前一黑,腦子裡面就只盤旋著兩個字:“完了!”
戰玉跪在地上,顫聲說道:“父親,全都是我的錯,我一時間情難自已,就沒分清楚場合!”
戰閻毫不留情的打斷:“你可知道,裡面供奉著我戰家的祖宗牌位,你可知道那是宗族祭祀重地!”
戰玉忙不迭點頭,他當然知道啊,他只是受了林怡琬的刺激,誰讓她醉酒那麼撩,人,讓他身體起了無法滅掉的火焰。
偏偏他現在又動不得,就只能去找陳芝蘭。
哪成想,沒把握好分寸,直接讓她見了紅。
戰閻深吸一口氣道:“戰玉,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闖下大禍!”
戰玉怔楞看向他:“父親,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