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他是君,他如何做,不用跟你解釋吧?”
戰閻不滿瞪向他:“這是我家馬車,你憑什麼在上面,你下去!”
蕭瑞反駁:“我在上面怎麼了?你怎麼那麼小氣?順道捎我一程又如何?你我不但同朝為官,還各自都是善堂的文先生和武先生呢!”
林怡琬連忙做和事老:“好了,你們別吵了,一切等見到皇上再說!”
戰閻湊在她耳邊說道:“我覺得咱們都被他給利用了,他在用自己釣葉天輕出來!”
林怡琬渾身巨震,她萬萬沒想到皇上會這麼冒險,如今只怕宮裡,也發生了變故。
幾人來到御書房,就看到面色鐵青難看的盛安帝坐在寬大的龍椅上。
蕭瑞率先上前行禮:“微臣拜見皇上!”
盛安帝擺擺手:“蕭卿免禮,朕聽說你已經成為善堂學子的文先生了,恭喜你!”
蕭瑞連忙道謝:“多謝皇上,微臣跟戰義候回來的時候,遭到黑衣人追殺,不知道皇上你可無礙?”
盛安帝抬眸看向戰閻,面上閃過心虛之色。
他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朕因為有暗衛保護,就提前回宮處置一場變故!”
果然一句話激起了戰閻的好奇心:“什麼變故?”
盛安帝咬牙回答:“以工部尚書陳鋒為首的不少朝臣打著求朕饒恕德妃的名義,擅闖御書房!”
戰閻聽的倒吸一口涼氣,但凡皇上沒及時趕回來,那麼他戰義候府就會被千夫所指。
他戰閻,就得以死謝罪!
好一個葉天輕,他終於跳出來了。
他迅速追問:“皇上,你可逼問出陳鋒幕後主使?”
盛安帝搖搖頭:“他並沒有見過那個神秘人,而且,他之所以被利用,是因為他有把柄落到神秘人的手裡!”
蕭瑞忍不住開口:“一個工部尚書,能有什麼把柄?”
盛安帝挑眉看向他:“蕭右相,你可還記得三年前,南地修築大壩的事情?”
蕭瑞點頭:“微臣當然記得,當時南地水患猖獗,百姓死傷無數,皇上就採用了左相的提議,修築大壩,分流河水,並下撥給工部尚書五十萬兩銀子!”
盛安帝用力閉了閉眼,面上滿是惱色。
他咬牙說道:“陳鋒那廝足足貪墨了二十五萬兩銀子,而且那些銀子也沒落到他的手裡,大半被神秘人給敲詐走了!”
三人同時面色驟變,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蕭瑞迅速開口:“那麼大壩是不是修築的根本就不堪大用?但凡到了雨季時期,百姓依然會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