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郎中下意識詢問:“所以老夫人是懷疑有人改變了侯爺的脈象?”
呂氏連忙打斷:“我可沒這麼說,畢竟侯夫人的外祖父可是當朝第一太醫!”
候郎中心說,你是沒有明說,但是你這暗戳戳的不就告訴別人是侯夫人對侯爺的脈象動了手腳嗎?
一路無話,兩人很快就回到戰義候府。
呂氏笑吟吟說道:“我把候郎中給請來了,他的醫術也十分厲害,之前長公主還請他去看過診呢!”
候郎中上前恭敬行禮:“草民見過戰義候,侯夫人!”
戰閻面色冷漠的點點頭:“不必多禮,先診脈吧!”
哪成想,候郎中並沒有動手,反而噗通跪在地上道:“草民是來向戰義候請罪的,那位老夫人用金鐲子收買草民,還請你定奪!”
呂氏頓時氣的渾身顫抖,她憤怒指責:“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收買你?”
林怡琬嘲諷開口:“既然沒有收買,那又為何原本戴在你手腕上的金鐲子竟然落到了候郎中的手裡?”
呂氏面色頓時青白難看,她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說不出話。
族長怒不可遏,他快步衝出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蠢貨,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你還不趕緊給侯爺請罪!”
呂氏被打的鼻青臉腫,她哭著爭辯:“我能有什麼錯?我只是為了侯爺著想,怕侯爺被人改變了脈象而不自知,覺得自己身體好了,然後再汙濁我們戰家血脈!”
族老裝模作樣的擰了擰眉心,他埋怨斥責:“有這樣的懷疑,你怎麼不早點告訴侯爺,還用得著使那些下作的手段?”
呂氏委屈爭辯:“我哪裡敢啊?”
族老快步走到戰閻面前道:“侯爺,你伯母她縱然用的手段卑劣了些,但是她的初衷是為你好的,你若是被表象所矇蔽,只怕將來就會受到更大的欺騙!”
戰閻詫異詢問:“本候有些糊塗,還請族老說清楚些,什麼表象?”
族老硬著頭皮解釋:“就是你覺得自己好了,郎中也從脈象上診出你身體已經無礙,實際上卻是有人對你的脈象做了手腳!”
“嘭!”林怡琬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冷聲說道:“族老這是在懷疑我?”
族老沉著臉回答:“侯府血脈不可混淆,我身為戰家族老,絕不能讓侯爺身陷欺騙之中!”
林怡琬挑眉看向戰閻:“侯爺,那你親口告訴族老,我有沒有欺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