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眼睜睜看著那些宵小作踐我們主子,還不許我們去告狀了?”
戰老夫人鼓著眼睛怒喝:“大膽,一個賤婢也敢以下犯上,多大點事兒,就去告御狀,皇上日理萬機的,怎能拿這點子後宅的髒事去勞煩他?”
玲兒冷笑質問:“所以照著老夫人的意思,我們主子就該活活受著這份委屈?”
戰老夫人面色漲紅,她著實是被問住了。
戰朵兒是她的親孫女,她怎能處置呢?
幾番思量,她就開口:“林怡琬不是也沒有什麼損失嗎?她想要交代,那就把這幾個刁奴都給發賣了,讓她眼不見心不煩!”
說完,她就心虛的看向戰閻:“閻兒,你覺得呢?”
戰閻冷漠開口:“母親這般處置未免有失偏頗,你換位思考,如果今天受了汙衊的是朵兒呢,你還會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戰老夫人心說,賤丫頭怎麼能跟朵兒比?
那可是她的心頭肉!
而林怡琬不過是她看不上的一個藥攮子而已!
她之所以讓戰玉千方百計的跟林家有婚約,就是為了林家手裡的那些良藥,以及不傳的治病方子。
她訕訕開口:“那就讓朵兒回來再跟怡琬道個歉,總歸是一家人,也不能鬧的太過於沒臉不是?”
戰閻不耐打斷:“不再是一家人了,如果母親不給本候一個滿意的交代,本候就會將他們全家逐出侯府!”
“什麼?”戰老夫人幾乎叫破了嗓子。
她沒想到,就為了這麼一樁小事,戰閻竟然還要把二房給逐出侯府,這怎麼能行?
那可是她的親兒子啊,將來還要繼承這侯府的!
二夫人也跟著開口:“侯爺,你就不顧兄弟之情了嗎?當年二爺看到你傷了身體,以後再也不會有子嗣,這才忍痛把我們唯一的兒子過繼給你,讓他叫你父親,你怎麼就因為一個外人要把我們全家趕走呢?”
戰閻上前握住林怡琬的手道:“她不是外人,她是我戰閻的妻,也是這座侯府的當家主母,她受了委屈,我必然要為她出頭,既然罪證確鑿,二房就不必再跟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要麼逐出侯府,要麼就送官入刑,你們看著辦!”
剛剛被從馬車上拖下來的戰朵兒聽了之後,直接眼一翻,腿一軟,頓時暈死過去。
二夫人著急大喊:“朵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