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人不在,你們二房私自吞掉了?”
戰朵兒面色一白,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二夫人迅速說道:“興許是底下人馬虎,就胡亂統計上去了,等下月我抹掉她的名字就行!”
她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來個死無對證,戰閻肯定就會放棄追究。
畢竟人不在,也不能隨便栽贓到那位陳嬤嬤的頭上。
然而,戰閻卻依舊不依不饒。
他沉聲說道:“二房做出虛領月例銀子的事情,母親可知情?”
戰老夫人茫然的眨眨眼睛,這麼快火就燒自己的頭上了?
她就算知道,也得說不知道啊!
不然,管家權得丟!
她想都沒想的直接回答:“不知道!”
戰閻點點頭:“既然母親不知,那麼定然是二房暗自做的手腳,之前府裡沒有主母的時候,我的俸祿和賞賜都要交到公中,供應侯府各項開支,那就不提了,如今我有了夫人,除了孝敬老夫人的那一份之外,其他的,一概不再支出!”
二夫人嚇了一跳,這怎麼能行?
這麼多年,二房之所以日子過的養尊處優,不就全憑著戰閻養著他們嗎?
她自己的夫君是個不成器的,成天就知道玩鳥逗貓。
指望他養活她們母女,得去喝西北風!
尤其是朵兒,如今爛漫年華,正是用好衣裳,好首飾打扮的時候,沒錢連門都出不去。
她著急開口:“侯爺,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樣對我們二房不公平,你都養了我們這麼多年,為何卻突然夫人進門就不想養了,莫非是她容不下我們這些親眷?”
戰閻都要氣笑了,這得是多不要臉才說出來的話啊。
從前,他一心撲在軍營,對於後宅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橫豎那些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不值得一提。
可如今小姑娘來了,他作為夫君,不能讓她整天活在糟心事當中。
那些亂七八糟的枝幹末節也該狠心剪掉了。
戰朵兒也跟著淚水連連的哀求:“是啊,伯府,你怎麼能狠心不管我們呢?如果朵兒哪裡做的不對,我可以給伯母下跪請罪的!”
說著,她就要跪在林怡琬面前磕頭。
林怡琬迅速躲到旁邊,她皺眉開口:“你們領的又不是我的銀子,給我磕頭做什麼?我可受不起!”
戰朵兒白白磕了個頭,只覺得萬分屈辱。
她狠狠瞪了林怡琬一眼,連忙跪爬到戰閻腳邊哀求:“伯父,我以後一定乖乖的聽話,求你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