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不安的追上林怡琬的腳步:“嬸母,我錯了,求你別給我一般見識!”
林怡琬詫異的看向她:“原來朵兒叫的是我啊,你剛剛你啊你的,我以為叫的是哪個小侍女!”
戰朵兒面色複雜晦澀,哪怕用面紗遮著,也能看出她的心虛。
她極力壓下心底的恨意說道:“嬸母,剛剛是我沒規矩,求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樓老夫人也跟著說好話:“怡琬啊,你身為當家主母,就該有容人之量,朵兒年紀還小,以後咱們慢慢教!”
林怡琬認真爭辯:“你說錯了,她不小了,比我還大半歲啊!”
樓老夫人渾身一僵,她險些忘了,戰閻是娶了個小媳婦兒啊。
原本,她該是嫁給戰玉的!
唉,這都什麼事兒啊!
她尷尬陪笑:“不管如何,朵兒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再拖延下去,這拜佛吉時就真要錯過!”
戰朵兒惱恨的咬了咬牙,抬手就用力抽了自己臉頰一巴掌:“嬸母,朵兒這樣自罰,你可滿意?”
林怡琬皺眉:“瞧你這話說的,就像是跟我這個做主母的欺負你那般,我可沒讓你自罰!”
戰朵兒毫不猶豫點頭:“是,嬸母沒有讓我自罰,是我自願打的!”
林怡琬裝作無奈的開口:“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跟你去拜佛,就也太失禮了,趕緊走吧!”
她的聲音很大,大到讓周遭看熱鬧的百姓都聽到了。
她們忍不住低聲議論:“這位戰家的姑娘可真有意思,明明閻夫人不想去拜佛,為什麼非逼著她去?”
另外一人下意識附和:“這高門大戶,彎彎繞多著呢,指不定這拜佛路上,有什麼算計等著這位閻夫人!”
聽到這些話,坐上馬車的林怡琬笑彎了唇角。
此刻,只怕戰朵兒氣的鼻子都歪了。
果然她沒猜錯,返回馬車的戰朵兒直接把茶具全都掃落在地上,把樓老夫人給嚇了一跳。
她不滿指責:“朵兒,這些茶具你毀一套就少一套,你以為現在的侯府,還跟從前那樣?你祖母那點子老底,能夠你們敗壞幾天的?”
戰朵兒頓時委屈哽咽:“伯祖母,我現在連摔套茶具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可是祖母的孫女,戰家唯一的姑娘!”
樓老夫人撇撇嘴,心裡忍不住腹誹,都什麼時候了,還跟她擺大小姐的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