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保護女兒。
哪怕都知道她要活活燒死的是林怡琬,也絕不能說出來。
新雅郡主身體被燒傷了,但是腦子卻不糊塗,她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對自己最有利。
她悲慼開口:“回稟父王,是戰玉,他記恨戰義候打斷了他兩條腿,更加憎惡林怡琬將他趕出侯府,所以他鼓動女兒幫他報仇,還幫女兒買來這些火油!”
“女兒有些害怕,就把火油給換成了水,就只想嚇唬嚇唬林怡琬,哪成想,竟然還有一瓶火油,就自證的時候,出了意外!”
忠勇王恨的牙根癢癢,他轉頭憤怒瞪向戰閻:“是你兒子害的我女兒,你戰閻要如何給我們忠勇王府一個交代?”
戰閻冷冽開口:“戰玉惹出了禍事,王爺不該找他去算賬嗎?他已經被移除族譜,不再是侯府的公子了,如果王爺不知道他現在的住處,本候可以告知,他住在梧桐巷子,跟親爹孃一起!”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已經把所有責任都撇清了。
他可不管忠勇王臉色有多難看,而是看向方丈道:“此事也沒再徹查的必要了,郡主殿下已經受到了教訓,皇寺也沒造成損失,就既往不咎吧!”
方丈連忙躬身行禮:“是,明志乃寺中人,老衲會看著處置,還請侯爺和皇上放心!”
戰閻點了點頭,轉身就牽著林怡琬的手腕快步離開。
看著兩人相攜的背影,忠勇王恨的牙呲目裂。
戰閻,林怡琬,你們統統都該死!
他用力握緊拳頭,迅速命人將燒成重傷的新雅郡主給抬走,並命人去梧桐巷子抓捕戰玉。
此時正在侯府等待訊息的戰老夫人心急如焚,她不斷的敲著柺杖催促:“秦婆子,趕緊去門口再打探一下,看看梧桐巷子那邊有沒有派人來報信?”
秦婆子剛剛走出去,就看到她面色灰白的退了回來。
戰老夫人不耐開口:“你這種鬼臉色做什麼?”
秦婆子惶恐回答:“老夫人,是侯爺,侯爺回來了!”
戰閻從外面快步走進來,他凝聲詢問:“不知道母親是在等什麼訊息呢?竟是這般著急?”
戰老夫人隱隱有些心虛,她倉皇回答:“沒有什麼訊息,閻兒回來啦?你這是從宮裡,還是?”
戰閻冷冰冰回答:“皇寺!”
這兩個字猶如重錘一下子就敲到了戰老夫人心口上,險些讓她直接兜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