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直接宣佈退朝,並把戰閻跟夢左相叫到御書房去議事。
蕭瑞是想走的,但是卻被夢左相給攔住了。
他沉聲道:“你也跟我一起去御書房!”
若是從前,蕭瑞定然是跟他針尖對麥芒的。
畢竟兩人一文一武,乃天生仇敵。
可現在不一樣啊,他馬上要小一輩了。
他只得恭敬不如從命,耷拉著腦袋就跟在後頭。
追上戰閻腳步的時候,戰閻就睨他一眼:“蕭院長,以後就該尊稱本候一聲世叔了!”
蕭瑞一張俊臉頓時變得複雜,他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戰義候,瞧你這話說的,你比我年紀還小,我怎麼就叫你世叔了?”
戰閻伸手指了指夢左相,大言不慚的說道:“我跟你未來岳父平輩論交,我稱呼他一聲夢兄,你不叫我世叔叫我什麼?”
蕭瑞直接堵回去:“那你夫人跟我未婚妻是好友,她豈不是也得叫你一聲世叔?”
戰閻慢悠悠說道:“那不一樣,咱們各論各的!”
蕭瑞登時面色漲紅,要不是御書房已經到了,他真恨不得把戰閻踢一邊去,就他長了一張會損人的嘴吧?
不行,回去得找雲裳告狀,讓她給林怡琬吹吹風,就不信堵住他那張刁嘴。
相比於朝堂上因為右相職位缺失而激起的千層浪,裴家後宅也是颳起一陣血雨腥風。
裴賽賽被家法處置抽了幾鞭子之後,就被勒令送去冀州祖宅,這可把裴三夫人給急瘋了,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啊。
任憑她怎麼哀求,裴老夫人就是不鬆口。
甚至她身邊的老嬤嬤還放下話來:“三夫人,你這是要把老夫人給氣病嗎?”
只一句話,就讓裴三夫人不敢求了,她可不敢背上氣病老祖宗的罪名。
到時候,整個裴家都能把她給撕扒了。
待回去三房的宅院,她就氣的一頓通砸。
裴賽賽也是哭著嚎:“娘,我不去冀州,那邊又冷又窮,我是你親手養出來的嬌嬌貴女,我如何能受得住那樣的罪!”
旁邊奶嬤嬤也跟著抹眼淚:“聽老夫人的意思,那是去了就再也別想回來,婚嫁都在那邊,這可苦了我們小姐吆!”
裴老夫人恨的腦門子炸的疼,她咬牙說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跟你說過多少遍,那個林怡琬是不能招惹的,你沒看到就連那洛嫣都沒有好下場嗎?你又比她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