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開口:“皇上,那可不好,你沒聽說民間有俗話,無故讓別人夫妻分離,會倒黴的!”
盛安帝皺眉:“朕怎麼沒聽說過這句俗話?”
戰閻一本正經的回答:“這不是微臣剛說的嗎?”
盛安帝一把掐住了他的胳膊:“戰閻,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咒朕?”
戰閻面色不改,他輕輕掙開盛安帝道:“誰讓皇帝要讓我跟琬琬分開了?明明是你先起的頭!”
盛安帝都要被他給氣笑了,從前也不知道他心眼子那麼小的呀?
他沉著臉詢問:“那你跟朕說,你剛剛怎麼魂不守舍的?你到底在想什麼?”
戰閻老實回答:“微臣在想琬琬啊!”
盛安帝拍桌:“你看,你因為她都不好好替朕分憂了,戰閻,不扣你的俸祿,朕對得起那些鞠躬盡瘁的朝臣嗎?”
他頓了頓又埋怨:“你不是才跟她分開嗎?就這麼一個時辰也忍不住?”
戰閻認真解釋:“皇上你誤會了,今天是蕭右相帶著國子監的學生去考量善堂孩子們學識的日子,微臣有些擔心琬琬應付不了他!”
盛安帝頓時來了興趣,他往前探了探身子道:“啊?還有這回事,你快跟朕說說,蕭瑞為何要去善堂?”
戰閻毫不猶豫回答:“是琬琬想讓他做善堂學生的文先生,他起初不同意,後來經過勸說,他就說先考量那些孩子們的學識!”
盛安帝迅速站起身:“走!”
戰閻茫然看著他:“去哪裡?”
盛安帝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當然是帶著朕去瞧熱鬧啊,朕可知道蕭瑞他有多臭屁,他一直都以國子監的學生為傲,他要是在善堂吃了癟,那可太搞笑了!”
戰閻詫異的瞪大眼睛,他真不知道盛安帝開心個什麼勁。
國子監顧名思義,那不是天子門生嗎?
那也是他的學生啊!
這要是在善堂丟人現眼,他這個做皇帝的面上有光?
觸及到盛安帝依舊興奮不已的面容,他忍不住提醒:“皇上,國子監的學生,也是天子門生!”
盛安帝的笑容頃刻間僵住,片刻他才眯眼說道:“那又怎樣,若是他們連善堂的孩子們都比不過,朕就跟著一起丟人唄,早丟人,總比將來教匯出一群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強!”
戰閻忍不住佩服開口:“皇上,你真狠,狠起來,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
盛安帝毫不猶豫打斷:“臉皮也沒有國之將來重要,朕倒是要看看,那些國子監的貴子,能不能堪當大用!”
然而,皇帝出宮可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