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覺得十分開心,她簡單挑選了一副頭面,就帶著桑秋唐回去馬車上。
她詫異詢問:“秋唐,你是怎麼做到的?”
桑秋唐捂著嘴偷笑:“曹愛文嚷嚷著要喊捉賊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她肯定是不可能藏你身上,那就只能陷害我!”
林怡琬點點頭:“所以,你就趁著機會藏到蘇子凝身上去了?”
桑秋唐冷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兩人一個賽一個的毒,蘇子凝栽贓起曹愛文來,也絲毫不手軟啊!”
林怡琬懶洋洋開口:“活該,誰讓曹愛文沒安好心眼子,想陷害我,非但沒門,我還要從她身上粘下一層皮來!”
桑秋唐笑道:“這六萬兩銀子可有的她受了,她就算把嫁妝全都算上,也未必能湊得齊!”
林怡琬遞給她一塊點心:“管她呢,咱倆就坐等收錢唄!”
此時曹愛文回到府裡,直接就去找曹老夫人告狀去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雙眼睛也紅腫的猶如核桃那般。
曹老夫人連忙安撫:“哎吆,我的乖乖啊,你這不是出門去給麗國公主買出閣禮了嗎?怎麼還哭著回來了呢?誰還敢欺負你?”
曹愛文吸著鼻子回答:“是那個天殺的林怡琬,不要臉的賤婦生生訛詐我三萬兩銀子!”
曹老夫人原本慈愛的面容上陡然閃過一抹寒意,她震驚詢問:“什麼?訛詐你三萬兩銀子?到底怎麼回事?”
曹愛文小心翼翼說道:“何止是三萬兩銀子,再加上我要賠償給金樓的,一共得六萬兩!”
曹老夫人兩眼一翻,頓時就暈了過去。
旁邊的老嬤嬤嚇了一跳,連忙大喊:“快去請府醫,老夫人給氣犯病了,快來人啊!”
曹府一陣雞飛狗跳,終於在半個時辰後把曹老夫人給救了回來。
她用力磨著牙齒道:“咱們曹家這是要傾家蕩產啊!”
曹愛文哭著爭辯:“祖母,這能怨我嗎?都是林怡琬給我挖坑,她故意算計我,我沒有辦法才不得已寫下欠條,都是被她逼得啊!”
曹老夫人憤怒瞪向她:“她逼你去撞金樓的鎮店之寶了嗎?還是說她往你身上放的那顆消失的南珠?”
曹愛文有些心虛的咬咬唇,她強撐著開口:“那顆南珠我真的放到了桑秋唐的身上,我不知道又怎麼會落進我的荷包,祖母,我到現在還懵呢!”
曹老夫人伸手戳著她的額頭吼:“你蠢,人家在你眼皮子底下把南珠塞回來的,你都沒有發現!”
曹愛文抓住她的手腕哀求:“祖母,你快想想辦法,欠條上還有幾名貴女做見證人,我絕不能賴賬,不然咱們曹家的名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