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人的氣勢和狂傲的不屑。
“秦頌……”秦思思沉了臉色,開口還想再說些什麼。
“滾!”秦頌只用一個字就將她打了回去。
秦思思表情一僵,不服氣的往前衝了一步:“你——”
“思思。”陸以白伸手拉住她,將她一把扯到了自己身後。
“以白!”秦思思咽不下這口氣,秀麗的眉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你聽聽秦頌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好心買她的房子想幫她一把,可她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賣就不賣嘛,何必要說這麼難聽的話來損人?”
“都落魄成這樣了還不知道悔改,她也不看看現在在雲城除了我們還有誰願意搭理她……自作自受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卻一點也不知道反省自己,渾身的臭毛病……”
秦思思怨氣大得很,仗著有陸以白護著便躲在後面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秦頌默默聽她罵完,順手從鞋櫃裡整了只38碼的拖鞋出來。
“秦思思,你罵夠了嗎?”她拿著拖鞋走到秦思思面前,警告性的將拖鞋揚起,“我記得我剛剛已經給過你臉了,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隨時抽回來的。”
“你、你想幹什麼?”秦思思被她凌厲的模樣嚇到,瑟縮著往陸以白的懷裡躲了躲。
秦頌冷笑:“你裝什麼裝?這層清純小白花的皮你以為你能披一輩子嗎?你的以白哥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可知道,你需要我幫你把臉皮撕破嗎?”
“……你、你說什麼呢……”秦思思被戳中了要害,一瞬間就沒了底氣。
秦頌看了眼一臉莫名的陸以白,哼笑著說:“秦思思,我為什麼會被秦家趕出來?我為什麼會被逼成一個瘋子?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秦思思緊抿著唇,眼神飄忽著不敢直視秦頌的眼睛。
秦頌:“你媽的項鍊真的是我偷的嘛?你爸的手錶真的是我賣的嗎?你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傷真的是我弄出來的嗎?”
“秦思思,你敢發誓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嗎?”
秦思思用力揪著陸以白的衣袖,聲如蚊吶:“我、我為什麼不敢?”
秦頌:“你敢那你就發呀。你發誓這些事情全都是我做的,否則你就和你的以白哥哥不得好死。哪怕是運氣好死的容易,也要一個埋北極一個南極!”
“你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