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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照往常那樣,起床洗漱後先去看顧老爺子。不同的是,她這次去院子裡給摘了束別樣的花回來,看著手裡斑斕的花束,腦海裡閃過姑老爺問她:
願不願意跟著學習生意上的經營。
她願意。
蘇晚晚捏著手裡的已經有些衰敗的花瓣,想起自己的母親蔣玉這輩子都依附著男人生存,最後卻落了個被人姦殺的下場。
這輩子,生在這樣的環境裡,一定要學會自己走。
她咬著唇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湛藍的天,春天來了。
顧老爺子的病房依舊是每日清晨派專人點上了沁心脾的藥香,蘇晚晚找小秋要了個青瓷的花瓶,將早上摘的花束養在裡頭,擺在了窗臺最顯眼的地方。
正發著呆,就聽見顧老爺子躺在床頭喚她。
“晚晚。”
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鬢角,扭頭對顧老爺子笑,“我在。”
就在這時,呂總管端著老爺子例行的藥進來。棕黑色的液體熱氣騰騰散發著一股常人不能接受的味道,蘇晚晚兩手接過,點頭對呂總管致謝。
一如既往沒有換來他的好臉色,只是微微頷首便退出房門。蘇玩玩收回視線,看了眼床上神色凝重的顧老爺子,抿嘴笑笑。
“呂總管這樣還挺酷的。”
喝了藥,顧老爺子乏力地揮手,示意自己要休息。蘇晚晚替他掖好被子,攏了攏被風吹亂的簾紗,隨後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她剛合上門,就聽到身後傳來凜冽的聲音,“跟我過來。”還沒等她作何反應,就被人猛地攥住手腕用力拽走。
眼前的男人一件菸灰色長款羊毛大衣,白襯衫黑西褲,皮鞋很乾淨,戴著一雙黑色羊皮手套,丟掉手裡的煙,攥著她的手腕收了緊。
她聲音有些抖,“放手!”
顧如斯拉扯著把她往房裡丟,發狠地低吼,“蘇晚晚,你跟我說不屑顧家的資產,這時候又要求老爺子讓我帶著你經營。你耍我玩是把?”
距離不算遠,她看得清那個男人的表情。
也沒有透出太多的表情,整個人低氣壓地只能在那兒,神情很冷。一抬頭,那雙黑眸裡盛滿了讓人發抖的凝重和壓抑讓她不自覺嚥了下唾沫。
她腦子有些亂,尤其是,被對方那雙凌厲的眸子盯住,有些發慌,“我沒有。”
“沒有?”顧如斯舔舔未乾的嘴唇,眯起眸子,看著被自己堵在門上的蘇晚晚,沉聲,“那讓我看看,你沒有的誠意在哪裡。”
噙著邪肆的笑,他的指尖沿著她胸口的輪廓打轉,停在敏感那一點上,重重一按。
見她臉色發青,顧如斯眸子一深,視線往下盯著她粉嫩的唇,勾過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綿軟的嘴唇帶著顫抖和猶豫,不得要領任他碾轉。因為顧如斯摟著她的脖子,兩人身高差距很大,一直仰著頭感覺很吃力。
顧如斯低著頭,眯著眼看著揪緊眉梢一副準備就義的女人,抓著她肩頭的手頓時收緊,蘇晚晚有些痛,趁著她失痛,舌頭滑進,咬著她的舌尖用力地吸了起來。
託著她的腰用力地嵌合彼此的身體,吞嚥的聲音有點響,在她脖子上的手掌柔柔地撫摸她後腦勺,一陣熱流在兩人身體裡推展開。
聽見她在他的嘴裡輕輕的哼吟聲,顧如斯只覺得自己身體無限度地膨脹起來。
哪怕知道面前這個女人別有所圖,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跟自己發生關係。他呼吸粗重,伸臂將她撈在懷裡,大步地朝著床邊走。
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沉重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壓上去。
捏著她的手掌用力一捏,聽著她骨節的脆響,他壓抑著目光裡的狂熱,冷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