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月瀾抱著她飛身而起,踏足橋上,飄飄而上。
他彷彿是在閒庭漫步,在橋上逍遙而行,宛如春日踏青。
而下面這麼多人站在那裡眼睜睜看著,沒有一個人敢去追一追。
紅橋,紅衣,那飄揚的衣袂如烈焰,漸漸遠去。
地上的人在狼狽之餘,都是一身的冷汗。
他們似乎是撿回了一條命呢。
金長老失魂落魄,看著地上的籠子碎片如喪考妣,喃喃:「我的混元籠!」
墨辭拍了拍他的肩膀:「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你丟的只是一個籠子,他們可是丟了手臂……」
金長老一窒,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弟子,這些弟子個個臉色煞白,此刻正怨念地將他望著。
似乎正怒他心疼籠子不心疼他們,讓他們人不如籠……
金長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哀嚎自己的籠子了。
一面命人速度去請大夫,一面和墨辭抱怨:「老墨,原來你我都看走眼了,那女孩子居然是夜皇之妻,怪不得身上諸多怪異之處……」
墨辭微皺了眉,片刻後搖頭:「這個……或許就是那夜皇胡說八道的,未必能做真,看那女孩子神情不像是他的妻子,再說也從來沒有人聽說這位夜皇娶了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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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金長老不以為然:「這難說,畢竟夜族一向神秘,我們找了他們這麼多年也沒能找到他們的老巢,連個探子也派不進去,誰知道他在老巢內有沒有成婚?幸好沒帶這女孩回去,要不然只怕很麻煩,說不定能把我們修仙派的秘密全部掏去!那就罪孽深重了!」
「可君緋色明明是純正人類來著,照魔鏡不會出錯。」
「焉知人類女子不會嫁給夜皇?畢竟這廝是六界最大的小白臉,是不少無知少女的春閨夢中人。」金長老又是不屑又是惱怒。
夜族和修仙門派是死對頭,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打了多少場,都是傷亡慘重。
雙方看彼此都是刻骨仇人似的,見面就血拼……
據古老傳言,在曼陀仙尊那個時代,夜族曾經是一盤散沙,被修仙教派打的抬不起頭,過街老鼠一樣躲在一些窮山惡水中苟延殘喘,不敢出來。
夜族的人一旦被修仙教派抓住,要麼處死,要麼抽去所謂魔骨為奴為婢。
因為夜族勢弱,所以夜族被抓去為奴為婢的有很多。
這類人統稱為夜奴,沒有任何人權,可以被主人任意處死打罵,當然,也能像牲口一樣被拍賣……
總之,混得不是一般的悽慘。
直到這位夜皇夜月瀾出現,才改變了這一局面。
他統一了一盤散沙似的夜族,又找了一塊洞天福地將整個夜族搬遷進去,慢慢發展壯大,終於能和修仙教派分庭抗禮,正面交鋒。
誰也說不清夜族是何時強大起來的,畢竟年代已經久遠。
等到了金長老他們這一代,夜族已經非常強大,修仙眾門派聯合抵抗,才能勉強站穩腳跟。
這位夜皇陛下是變態的強大,舉手投足間就能讓諸多修仙弟子灰飛煙滅。
論單打獨鬥,還沒有人是他對手。
也就紫微宗的梵行仙尊可與他一戰。
其他人上去也是白送人頭。
所以諸修仙門派的宗主都敦敦教導門下弟子,見了這位夜皇陛下不必戀戰,三十六計跑為上計!逃出來就是英雄!
只不過這位夜皇陛下神出鬼沒,而且裝束不一,平時又喜歡戴個面具,就算和易裝的他狹路相逢,也未必能一眼認出來。
一旦和他動手,那基本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