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風間先生想看,這便是她幾生幾世才能修來的福氣。」長野理所當然的打斷了織松的話,眯起的眼睛掃了颯墨言一眼,「我想,既然是你的徒弟,辛夷姑娘也不會那般不識趣吧。」
「恐大人恥笑,辛夷其實還尚未修習——」
「她對刀應該很熟悉吧。」金髮的男子挑了挑眉,「既然一名藝妓手心有著練劍而成的剝繭,她的劍舞料想應該也不會遜色織松姑娘你太多吧。」
一句話,將織松所有想說的臺詞都打了回去。
如果未修劍舞,那麼掌心劍痕該如何解釋。在人心惶惶的現在,一名會劍道的藝妓有多大的可能會被認作刺客?
織松皺緊了眉,連同端坐在她兩側的珠顏和麝姬面容之上都露出了一抹擔憂。
劍舞,雖有劍字,但終究是一種舞蹈。想到颯墨言連最基本的節奏都跟不上的慘狀,麝姬簡直都想把颯墨言埋了免得她丟了千花的臉。
——可現在,顯然說什麼都遲了。
颯墨言僵著一張臉,劍舞這玩意和劍道差別很大,一個講究氣勢與技巧,一個講究美觀。簡言之一個劍道高手的劍招往往可能只有乾脆利落的一式,而一名劍舞者所舞出的痕跡卻會華美而多變。
颯墨言不是一個舞劍者。
更可況她師從龍馬所學的劍術更是不同於講究劍招的柳生新陰流。「北辰一刀流」,說白了就只有一個字——「殺」。
她知道這麼用最省事的方式壓制別人的劍,怎麼用最快的速度攻陷對方的弱點,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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