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松本色彩斑斕的臉孔,颯墨言頓了頓好心解釋道:「你要知道,新選組的浴室沒分過男女。」
松本的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全都滾了一遍,最後定格在了青上。
這名思想還是頗為保守的醫生衝著在場幾個相當沒有概念的男人一個個瞪了過去,新八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尷尬一笑,左之溫溫潤潤的笑著,然後果斷扯過平助擋在身前。
松本大大的嘆了口氣,最後將視線投向了從一開始就沒說一句話的齋藤一。他伸出手,頗有些交託重負般的拍了拍齋藤的肩,一臉惆悵道:「一君啊,教導墨言的任務,以後就要拜託你了。」
「…………我盡力而為。」
松本欣慰的轉過了頭,一臉慈祥的衝著颯墨言招了招手:「既然過來了,那麼就來檢查一下吧?」
颯墨言詭異的停頓了三秒,上下打量了一下松本醫師:「松本先生……你確定?」
「怎麼了嗎?」
「……不行。」颯墨言停頓三秒,糾結了半晌還是將手自己的腰帶處放下,「我不是新八,大庭廣眾之下袒胸露乳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
松本無力的一頭磕進自己的手心,一旁的左之不得不按住新八免得對方當場暴走。
「墨言,我不是這個意思……」松本無力的從自己的藥箱裡取出一個布袋,「這次遊學我去學到了點新東西,也許對你的暈血癥有點幫助。」
松本一邊說著,一邊抖開了那捲起的布包。只見一條裁剪整齊的布條順著松本的手展現在了眾人面前,最奪人眼球的不是布袋上精美的中國刺繡,而是那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颯墨言看著那排寒光閃閃的長針倒吸了口冷氣,卻見松本笑盈盈的從中取出一枚銀針道:「我一會兒戳幾個穴位,墨言你告訴我感覺,然後我再看看情況。」
颯墨言遲疑的看了對方半晌,最終憋出了一句話:「松本先生,您學這玩意學了多久?」
松本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想了想道:「一年多吧。」
「只有一年多?」
「時間有限嘛。」
「……我知道了。」颯墨言猛的提了一口氣,接著轉頭撒丫子就跑!
開玩笑,那銀光閃閃的都是針啊!松本醫生就算你想變身容嬤嬤,我也不想成朵嬌嫩的紫薇花!!
「平助,攔住她!!」
松本醫生剛剛開口,平助已然興奮的右腳一伸把某人成功絆倒。眼見颯墨言掙扎著又要跑起來溜,平助眯了眯眼,果斷的兩爪子連帶自己的半個身子一壓,死死的杜絕了某人逃跑的所有可能性。
颯墨言剛要開口申辯,新八哼哼的笑了兩聲,順手從松本醫生那兒取了一塊乾淨的紗布唰得就堵住了颯墨言的嘴。
「丫頭認命吧,乖乖給松本醫生治療?」
時間回到現在。
千鶴目瞪口呆的看著松本良順一臉鄭重的從布袋上取下了一根銀針,仔細辨別了穴位之後緩緩地,緩緩地插了進去。
颯墨言的瞳孔猛然瞪大,松本醫生擦了擦額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珠,關切的開口詢問道:「墨言,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唔,唔唔唔!!」
松本良順猛的一拍自己額頭,幫颯墨言取出了紗布,滿面笑意:「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颯墨言死死的盯著松本良順,點了點頭。松本良順顯然受到了鼓舞,急急的開口道:「什麼感覺?」
颯墨言盯了他半天,緩緩的開口道:「疼死了。」
「嗷嗷,疼死了啊!!!藤堂平助你再不從老子胳膊上起來老子胳膊就要斷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重點在下一章望天